第三百八十章 因为她是一个律者
“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呢。”
希儿拍着手，脸上带着笑容，显然很是喜欢画面之中那个多少有些可怜的小女孩
“的确”
渡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她本就喜欢小孩子
而这个小女孩对于活下去的执着，更是让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在第二次大崩坏的西伯利亚雪原中垂死挣扎的自己
符华却是紧皱着眉头
看着画面里的那一幕幕，她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
那就像是…
“这个女孩，大概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吧。”奥托叹了口气，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而他这话说的，顿时让琪亚娜一怒，“你这家伙会不会说话！”
“他说的没错，琪亚娜。”芽衣叹了一口气。
迎着琪亚娜、希儿等人的视线，她随口问道：“你们还记得，她们所处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吗？”
“…崩坏的爆发区域。”布洛妮娅瞬间反应了过来
那可是连有崩坏能抗性的女武神都必须穿专门的防护服才能存活的危险地带啊。
而画面之中，本身抗性就很异常、有防护服的归零琪亚娜暂且不说什么，那个小女孩可是穿着普通的衣服啊！
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之中，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小女孩幸存下来呢？
那些由生者被感染转化的死士才应该是最正确的下场才对
“她是律者。”爱茵斯坦透露出了残酷的事实。
“…律者…律者又怎么样！”琪亚娜显然不能接受这样事情，她扬手，眉间满是怒色：
“我也是律者，芽衣也是律者！只是律者而已…”
看着琪亚娜这激愤的样子，以及那个归零琪亚娜也一脸不服的表情，芽衣虽然有把握用言语令她们醒悟，但终归还是没有这么去做
她将这件事寄托给了影像
残酷的现实或许会让琪亚娜醒悟过来
当然，芽衣更希望那份现实并不残酷
那个女孩成功的被救了下来，并幸福的活了下去
这是她也期待的事情
所以即便是明白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芽衣也没有扼杀这份微弱的可能性。
而在那影像揭露一切之前，必须要解决的便是这道题目
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令人新奇的东西，只是寄托了那个小女孩美好愿望的问询
但在此刻，却是已经成了理想派与现实派的争夺赛
琪亚娜她们会选择肯定，而明白现实的人，则会选择否定
嗯…芽衣站在了琪亚娜的那一边
虽然多少有些愚蠢，但她也希望琪亚娜的这份理想的选择，能够得到最终的胜利。
这样的话，那个小女孩也可以得到美好的结局吧？
轮盘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最终停在了凯文的头像上
凯文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这个男人的心情是怎样的
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一定会选不会的吧。
曾与其并肩作战的符华如此肯定着
这份猜测没有得到辜负，凯文最终做出的选择，是并没有
亲身经历了那个残酷时代的他，不对「归零纪元」这个似乎与曾经相似的世界抱有任何的幻想
去期待微弱的可能性什么的，毫无意义。
【回答正确】
这个结果无疑证明了一件事，那个女孩长大以后，不会变得像琪亚娜一样厉害
但对于这份结果，那位归零琪亚娜却是仍有侥幸心理
她觉得那个小女孩可能的确会没自己那么厉害是正常的，毕竟她也是经历了一系列非人的训练才拥有那样的身手
至于其他的可能性，她不相信，也不愿去接受。
凯文这一次所获得的东西，是一张残缺的卷纸
这东西对他、对奥托来说，都不陌生，因为这正是…
【魔法少女的契约（其三）】
【来自某个世界，名为孵化者的高等文明所掌握的因果、情感技术便捷化所创造出来的「契约」，当集齐之后，便可以将三份契约合为一体，并视许愿者的因果来为其达成心愿。】
曾经的奥托所获得的道具之后，为了复活心中的圣女，这个男人以其一以及其他的道具与凯文完成了交换
后来再次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奥托也履行了约定，将后续得到了，这件道具的部分交给了凯文
其一、其二、其三
如今终于得到了三部分残卷的凯文，将其直接融为了一体
他一直将这件东西随身携带，以免出什么差错
却是没成想，这件期待已久的道具如今会得来结束
三部分的魔法少女契约最终化作了一张完整的卷轴，上面烙刻着看不懂的语言，以及一种摄人心魄的诡异力量
【魔法少女的契约（完整）】
【由高等文明孵化者的技术所繁生的便携式契约，即便没有孵化者也可以完成成为魔法少女的契约，并实现与因果对等的愿望】
【警告，签订魔法契约将脱离人类的范畴，灵魂、意识将会以「灵魂宝石」的概念具现为实体，当负面情感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灵魂宝石将被污浊，污浊一旦达到极点，灵魂宝石便会发生破碎，并随之诞生名为「魔女」的怪物】
【魔法少女有着与之匹配的宿命，当与其愿望所背离的那一刻起，信念也将崩塌，将会直接跳过污浊阶段，直接污浊到极点，化作魔女。】
【注：一份公平的等价交换契约，但是却有着严重的弊端以及威胁性，请再权衡再三之后，谨慎使用（经过优化之后将不再会因为消耗魔力而污浊化，但若是背离了信念，仍然会有直接魔女化的风险）】
“还真是恶趣味的东西。”特斯拉眉头一挑，很是不爽
魔法少女最终会变成十恶不赦的魔女？这种肉眼可见的恶意真是令人完全让人提不起兴趣。
“虽然确实有不小的风险性，但作为等价交换的契约而言…已经相当出色了。”
爱茵斯坦叹了口气
最难奢求的便是奇迹
而这个魔法少女的契约，便能带来切实的奇迹
即便这份奇迹是有着沉重代价的，但若是对于那种即将溺死的人而言，她们会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么？
别的不说
若是能够以许愿达成战胜崩坏这一结果的话。
那么在场绝对会有不少人愿意承接这份有代价的奇迹。
不过那大概是做不到的吧
即便是这份契约拥有将其实现的能力，在场的人里，恐怕也没有人拥有能够达成这一愿望的因果。凯文没有当场使用这个契约
并非是被吓到了
而是他有些犹豫了
对于凯文来说，其坚持之今的信念便是战胜崩坏
这是他向她，向同伴，向所有人许下的承诺。
若是以复活爱人这样的愿望去实现，那对于凯文来说，就非常难处理了。
而其他的，凯文也不知道能不能达成。
所以到最后他也是准备把这个东西让胡狼先去研究透了之后，再看看要不要使用。
而这时，画面之中也是开始再度推进起来。
在临时的基地之中，返程的姬子正向着芽衣汇报任务成果
“报告博士，立场装置已经设置完毕了。”
“嗯，辛苦了。”
归零芽衣点了点头，而后问了一句：
“琪亚娜？她没和你一起回来么？”
“没有，我们是分头行动的…难道她还没有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姬子变得有些紧张，虽然之前很严厉的样子，但她其实是个很在意部下的人。
“…现在崩坏浓度很高了，卫星定位系统已经失灵了。”
“啧！我去找她！”姬子一咬牙，当即便准备再度离开，不过还没等动身，研究员便汇报了情况：
“报告！基地外的监控画面发现了琪亚娜正在朝基地返回。”
“呼…吓死我了。”听到琪亚娜的名字，姬子松了一口气，有些气恼的道：“那个小鬼，到底在磨蹭些什么！”
“等下…有异常，琪亚娜的身上背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
姬子一听当即就是一脸的不可能
“不可能，这样的崩坏浓度下，怎么可能有幸存者！”
但他很快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脸色一变：
“难道是！？”
“…”
归零芽衣神态冷静的下达了命令：
“情况尚未判明，命令琪亚娜立即撤离，启动紧急预案。”
“是！”
镜头转向基地外面，那被摄像头所监测的琪亚娜此刻所背着的小女孩小脸上有着渗人的不详纹路，眼眸也有些黯淡
“咳！咳！”
在小女孩不住的咳嗽期间，琪亚娜鼓励着对方：
“坚持住！你看！前面就是我们的基地了！”
女孩缓和了不少，露出一抹憧憬与笑容：“嗯…我看到了…这样我就能活下来了吧？”
“嗯！一定会活下来的！我保证！”
琪亚娜带着女孩疾步前行，这时她隐约看到基地的方向迎来一队人马。
“是芽衣博士来接我们了么？太好了！”还未等琪亚娜高兴太久，耳边便响起大喝声：
“站住！”
“诶？为什么…用武器指着我们？”看着黑洞洞对着自己的枪口，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的琪亚娜呆住了
为首的士兵端着枪口，神情愤怒无比、面临憎恨、恐惧的骂着：“混蛋，你想害死我们么！别过来！”
“为什么！我是…”
不能理解的琪亚娜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但下一刻，便是熟悉的声音
“琪亚娜，离开那个女孩。”
“芽衣博士…”
在琪亚娜的视线之中，归零芽衣神情平静的警告道：
“她很有可能是崩坏产生的律者，虽然现在还处于演变初期，但是身上的崩坏能已经开始活性化，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律者？那是什么？”琪亚娜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明显有些懵，这让身为教官的姬子有些恨铁不成钢，愤愤的道：
“笨蛋！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么？那是被崩坏感染的人类中极其特殊的个体，拥有操纵崩坏的能力，破坏力极强，不是你能对付的家伙！快给我放下她！”
“琪亚娜姐姐…她们为什么要对着我大吼大叫的…我做错了什么么？”被背在背后，无比虚弱的女孩此刻满是困惑、委屈以及害怕，这让琪亚娜坚定了想要帮其的心，想要试着去解释一下
“不是的…请听我说！”
砰！
话音未落，一发子弹从琪亚娜的脸颊擦过。
琪亚娜看着开枪的人，他颤抖着握着手中的武器，脸上满是恐惧与厌恶。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在琪亚娜不可置信的表情之中，那个开枪的士兵大声的吼着：
“给我射击！别管那个女武神！不能让律者活着！”
砰！砰！砰！
枪声乱做一片，火光绽放，子弹朝着琪亚娜的方向横飞，但似乎是因为恐惧的原因，这些士兵的枪法基本都是擦着琪亚娜过去的，即便是少数有命中的也会被琪亚娜身着的女武神装甲挡掉。
“都给我住手！”姬子有些愤怒的吼着
只是看起来收效甚微，那些士兵根本不理会姬子，只是疯狂的向琪亚娜的方向倾斜着子弹
枪声，吼声乱作一片，只有琪亚娜呆滞在原地。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而在嘈杂的喧闹声中，一声冷静的命令自她的脑海中闪过。
「我命令你，放下她，过来。」
“放下…”
“琪亚娜姐姐…？”
在小女孩的困惑之中，琪亚娜双眼无神地将少女从背上放下来，缓缓走向芽衣。
女孩想要追上她的脚步，但却被迎面而来的子弹射穿了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鲜血沿着伤口溢出，剧烈的疼痛感伴着原本就滋扰的灼热感，小女孩怔怔的站在原地，眼中满是绝望、不解以及哀伤：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想死…”
她挣扎着，挣扎着，随着渴求生的愿望想要站起来，但迎接她的只有冰冷的枪口以及致命的金属弹丸
一群疯狂，被恐惧所支配的人向着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毫不留情的扣动了扳机，而理由便是：她是一个律者
一帮…渣滓
在名为人心，远胜崩坏百倍的恶意前，研究员汇报着数据：
“检测到剧烈的崩坏能波动，能级正在急剧上升中！”
“…律者化已经开始了，准备发射崩坏裂变弹。”
芽衣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疯狂的士兵们，眼中带着深深的厌弃，她不带有丝毫温度的下达了命令
“是。”
随着天空中的轰鸣，三发飞弹从琪亚娜的头顶擦过。
琪亚娜朝着飞弹的轨迹茫然的回过了头。
女孩的身影淹没在了闪耀的火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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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拍着手，脸上带着笑容，显然很是喜欢画面之中那个多少有些可怜的小女孩
“的确”
渡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她本就喜欢小孩子
而这个小女孩对于活下去的执着，更是让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在第二次大崩坏的西伯利亚雪原中垂死挣扎的自己
符华却是紧皱着眉头
看着画面里的那一幕幕，她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
那就像是…
“这个女孩，大概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吧。”奥托叹了口气，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而他这话说的，顿时让琪亚娜一怒，“你这家伙会不会说话！”
“他说的没错，琪亚娜。”芽衣叹了一口气。
迎着琪亚娜、希儿等人的视线，她随口问道：“你们还记得，她们所处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吗？”
“…崩坏的爆发区域。”布洛妮娅瞬间反应了过来
那可是连有崩坏能抗性的女武神都必须穿专门的防护服才能存活的危险地带啊。
而画面之中，本身抗性就很异常、有防护服的归零琪亚娜暂且不说什么，那个小女孩可是穿着普通的衣服啊！
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之中，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小女孩幸存下来呢？
那些由生者被感染转化的死士才应该是最正确的下场才对
“她是律者。”爱茵斯坦透露出了残酷的事实。
“…律者…律者又怎么样！”琪亚娜显然不能接受这样事情，她扬手，眉间满是怒色：
“我也是律者，芽衣也是律者！只是律者而已…”
看着琪亚娜这激愤的样子，以及那个归零琪亚娜也一脸不服的表情，芽衣虽然有把握用言语令她们醒悟，但终归还是没有这么去做
她将这件事寄托给了影像
残酷的现实或许会让琪亚娜醒悟过来
当然，芽衣更希望那份现实并不残酷
那个女孩成功的被救了下来，并幸福的活了下去
这是她也期待的事情
所以即便是明白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芽衣也没有扼杀这份微弱的可能性。
而在那影像揭露一切之前，必须要解决的便是这道题目
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令人新奇的东西，只是寄托了那个小女孩美好愿望的问询
但在此刻，却是已经成了理想派与现实派的争夺赛
琪亚娜她们会选择肯定，而明白现实的人，则会选择否定
嗯…芽衣站在了琪亚娜的那一边
虽然多少有些愚蠢，但她也希望琪亚娜的这份理想的选择，能够得到最终的胜利。
这样的话，那个小女孩也可以得到美好的结局吧？
轮盘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最终停在了凯文的头像上
凯文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这个男人的心情是怎样的
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一定会选不会的吧。
曾与其并肩作战的符华如此肯定着
这份猜测没有得到辜负，凯文最终做出的选择，是并没有
亲身经历了那个残酷时代的他，不对「归零纪元」这个似乎与曾经相似的世界抱有任何的幻想
去期待微弱的可能性什么的，毫无意义。
【回答正确】
这个结果无疑证明了一件事，那个女孩长大以后，不会变得像琪亚娜一样厉害
但对于这份结果，那位归零琪亚娜却是仍有侥幸心理
她觉得那个小女孩可能的确会没自己那么厉害是正常的，毕竟她也是经历了一系列非人的训练才拥有那样的身手
至于其他的可能性，她不相信，也不愿去接受。
凯文这一次所获得的东西，是一张残缺的卷纸
这东西对他、对奥托来说，都不陌生，因为这正是…
【魔法少女的契约（其三）】
【来自某个世界，名为孵化者的高等文明所掌握的因果、情感技术便捷化所创造出来的「契约」，当集齐之后，便可以将三份契约合为一体，并视许愿者的因果来为其达成心愿。】
曾经的奥托所获得的道具之后，为了复活心中的圣女，这个男人以其一以及其他的道具与凯文完成了交换
后来再次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奥托也履行了约定，将后续得到了，这件道具的部分交给了凯文
其一、其二、其三
如今终于得到了三部分残卷的凯文，将其直接融为了一体
他一直将这件东西随身携带，以免出什么差错
却是没成想，这件期待已久的道具如今会得来结束
三部分的魔法少女契约最终化作了一张完整的卷轴，上面烙刻着看不懂的语言，以及一种摄人心魄的诡异力量
【魔法少女的契约（完整）】
【由高等文明孵化者的技术所繁生的便携式契约，即便没有孵化者也可以完成成为魔法少女的契约，并实现与因果对等的愿望】
【警告，签订魔法契约将脱离人类的范畴，灵魂、意识将会以「灵魂宝石」的概念具现为实体，当负面情感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灵魂宝石将被污浊，污浊一旦达到极点，灵魂宝石便会发生破碎，并随之诞生名为「魔女」的怪物】
【魔法少女有着与之匹配的宿命，当与其愿望所背离的那一刻起，信念也将崩塌，将会直接跳过污浊阶段，直接污浊到极点，化作魔女。】
【注：一份公平的等价交换契约，但是却有着严重的弊端以及威胁性，请再权衡再三之后，谨慎使用（经过优化之后将不再会因为消耗魔力而污浊化，但若是背离了信念，仍然会有直接魔女化的风险）】
“还真是恶趣味的东西。”特斯拉眉头一挑，很是不爽
魔法少女最终会变成十恶不赦的魔女？这种肉眼可见的恶意真是令人完全让人提不起兴趣。
“虽然确实有不小的风险性，但作为等价交换的契约而言…已经相当出色了。”
爱茵斯坦叹了口气
最难奢求的便是奇迹
而这个魔法少女的契约，便能带来切实的奇迹
即便这份奇迹是有着沉重代价的，但若是对于那种即将溺死的人而言，她们会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么？
别的不说
若是能够以许愿达成战胜崩坏这一结果的话。
那么在场绝对会有不少人愿意承接这份有代价的奇迹。
不过那大概是做不到的吧
即便是这份契约拥有将其实现的能力，在场的人里，恐怕也没有人拥有能够达成这一愿望的因果。凯文没有当场使用这个契约
并非是被吓到了
而是他有些犹豫了
对于凯文来说，其坚持之今的信念便是战胜崩坏
这是他向她，向同伴，向所有人许下的承诺。
若是以复活爱人这样的愿望去实现，那对于凯文来说，就非常难处理了。
而其他的，凯文也不知道能不能达成。
所以到最后他也是准备把这个东西让胡狼先去研究透了之后，再看看要不要使用。
而这时，画面之中也是开始再度推进起来。
在临时的基地之中，返程的姬子正向着芽衣汇报任务成果
“报告博士，立场装置已经设置完毕了。”
“嗯，辛苦了。”
归零芽衣点了点头，而后问了一句：
“琪亚娜？她没和你一起回来么？”
“没有，我们是分头行动的…难道她还没有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姬子变得有些紧张，虽然之前很严厉的样子，但她其实是个很在意部下的人。
“…现在崩坏浓度很高了，卫星定位系统已经失灵了。”
“啧！我去找她！”姬子一咬牙，当即便准备再度离开，不过还没等动身，研究员便汇报了情况：
“报告！基地外的监控画面发现了琪亚娜正在朝基地返回。”
“呼…吓死我了。”听到琪亚娜的名字，姬子松了一口气，有些气恼的道：“那个小鬼，到底在磨蹭些什么！”
“等下…有异常，琪亚娜的身上背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
姬子一听当即就是一脸的不可能
“不可能，这样的崩坏浓度下，怎么可能有幸存者！”
但他很快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脸色一变：
“难道是！？”
“…”
归零芽衣神态冷静的下达了命令：
“情况尚未判明，命令琪亚娜立即撤离，启动紧急预案。”
“是！”
镜头转向基地外面，那被摄像头所监测的琪亚娜此刻所背着的小女孩小脸上有着渗人的不详纹路，眼眸也有些黯淡
“咳！咳！”
在小女孩不住的咳嗽期间，琪亚娜鼓励着对方：
“坚持住！你看！前面就是我们的基地了！”
女孩缓和了不少，露出一抹憧憬与笑容：“嗯…我看到了…这样我就能活下来了吧？”
“嗯！一定会活下来的！我保证！”
琪亚娜带着女孩疾步前行，这时她隐约看到基地的方向迎来一队人马。
“是芽衣博士来接我们了么？太好了！”还未等琪亚娜高兴太久，耳边便响起大喝声：
“站住！”
“诶？为什么…用武器指着我们？”看着黑洞洞对着自己的枪口，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的琪亚娜呆住了
为首的士兵端着枪口，神情愤怒无比、面临憎恨、恐惧的骂着：“混蛋，你想害死我们么！别过来！”
“为什么！我是…”
不能理解的琪亚娜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但下一刻，便是熟悉的声音
“琪亚娜，离开那个女孩。”
“芽衣博士…”
在琪亚娜的视线之中，归零芽衣神情平静的警告道：
“她很有可能是崩坏产生的律者，虽然现在还处于演变初期，但是身上的崩坏能已经开始活性化，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律者？那是什么？”琪亚娜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明显有些懵，这让身为教官的姬子有些恨铁不成钢，愤愤的道：
“笨蛋！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么？那是被崩坏感染的人类中极其特殊的个体，拥有操纵崩坏的能力，破坏力极强，不是你能对付的家伙！快给我放下她！”
“琪亚娜姐姐…她们为什么要对着我大吼大叫的…我做错了什么么？”被背在背后，无比虚弱的女孩此刻满是困惑、委屈以及害怕，这让琪亚娜坚定了想要帮其的心，想要试着去解释一下
“不是的…请听我说！”
砰！
话音未落，一发子弹从琪亚娜的脸颊擦过。
琪亚娜看着开枪的人，他颤抖着握着手中的武器，脸上满是恐惧与厌恶。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在琪亚娜不可置信的表情之中，那个开枪的士兵大声的吼着：
“给我射击！别管那个女武神！不能让律者活着！”
砰！砰！砰！
枪声乱做一片，火光绽放，子弹朝着琪亚娜的方向横飞，但似乎是因为恐惧的原因，这些士兵的枪法基本都是擦着琪亚娜过去的，即便是少数有命中的也会被琪亚娜身着的女武神装甲挡掉。
“都给我住手！”姬子有些愤怒的吼着
只是看起来收效甚微，那些士兵根本不理会姬子，只是疯狂的向琪亚娜的方向倾斜着子弹
枪声，吼声乱作一片，只有琪亚娜呆滞在原地。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而在嘈杂的喧闹声中，一声冷静的命令自她的脑海中闪过。
「我命令你，放下她，过来。」
“放下…”
“琪亚娜姐姐…？”
在小女孩的困惑之中，琪亚娜双眼无神地将少女从背上放下来，缓缓走向芽衣。
女孩想要追上她的脚步，但却被迎面而来的子弹射穿了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鲜血沿着伤口溢出，剧烈的疼痛感伴着原本就滋扰的灼热感，小女孩怔怔的站在原地，眼中满是绝望、不解以及哀伤：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想死…”
她挣扎着，挣扎着，随着渴求生的愿望想要站起来，但迎接她的只有冰冷的枪口以及致命的金属弹丸
一群疯狂，被恐惧所支配的人向着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毫不留情的扣动了扳机，而理由便是：她是一个律者
一帮…渣滓
在名为人心，远胜崩坏百倍的恶意前，研究员汇报着数据：
“检测到剧烈的崩坏能波动，能级正在急剧上升中！”
“…律者化已经开始了，准备发射崩坏裂变弹。”
芽衣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疯狂的士兵们，眼中带着深深的厌弃，她不带有丝毫温度的下达了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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