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口交,春药,鞭打,跳蛋_如月刀(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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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口交,春药,鞭打,跳蛋

  余家升从九章的二楼看下去,在一片迷离的灯光和喧嚣的音乐里,逡巡着每一个大胸短裙妹子。

  午夜的灯红酒绿里充斥着美色,肉体,酒精,甚至毒品,种种诱惑光怪陆离,像是晚香玉,在湿而热的黑暗环境里一片一片盛开在每个人的视线里。

  一个女人推门进来,走到余家升的视线范围里,脱掉外面猩红的大衣,露出里面剪裁贴身的黑色短裙。

  余家升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的看到她雪白的胸前肌肤,高高梳起的黑长直马尾,眼尾带着堕落美感的红痕,和一张凛冽如刀,雌雄莫辩却锋利美貌的脸,唇色深而艳烈,像是有毒还要带刺的花。

  余家升身边的人注意到他的眼神,看过去调笑:“哟,余少眼光不错啊,这妞儿看上去就够劲!”

  既然是余少看上的女人,自然早有人代劳,走到楼下去“请”她上来。楼上的人看到那女人抬起眼来,轻而冷冽的一眼掠过去,带着比春药还烈的“劲”。

  “操,这眼神真能把人看硬了!”

  余家升笑了笑,转身进了包房。

  灯光辉煌,那女人被推进来,细腰长腿,一点都不软的气质,却让人忍不住要按住用暴力征服。这种女人不是如今的流行,几乎没处寻找,而这一个很显然就是个中翘楚。

  余家升浑惯了,对女人从来是先用他那张颓废而俊美的脸给出一个笑,然后扔过来一沓钞票:“这些买你一晚上,够吗?”

  纷纷扬扬的粉红色钞票飞扬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里,那女人神色不动,眉眼间露出一点茫然,怀疑自己遇到了傻子。

  看她不为所动,余家升也不觉得挫败,站起身拿起一杯酒:“不愿意也行,喝了这杯酒,你就可以走了。”

  琥珀色的酒液在水晶杯里微微荡漾,有人接了酒杯往一动不动的女人手里硬塞进去,四周有人起哄。

  余家升上前摸了摸那女人细腻微凉的脸,诧异的发现竟然没有脂粉的黏腻感觉,清清爽爽,越发觉得今晚不虚此行:“叫什幺名字?”

  四周继续沸沸扬扬。

  那女人垂着眼睛看了看手里的杯子,终于开口了,声音冷而低,像是冰封河面下的静水流深:“喝了你就放我走?”

  余家升笑眯眯的双手插袋,端的风流俊秀,一脸轻飘飘的理所当然:“还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对方突然笑了笑,眼尾红痕生动而妩媚,衬得整张苍白的脸也多了几分似人非人的妖艳:“我叫虞胤。”

  这名字乍听起来太过刚硬,过刚则折,从来不是什幺好事情。余家升却无暇细问到底是哪个字,只想催着她把那杯酒喝下去。

  虞胤低垂着眉眼漫不经心的想,刀就插在靴子里,到底要不要现在就拔出来。她不介意草菅人命,也不介意搞出多大的动静来,但是眼前这人显然身份不太一般,北京这地方又在皇城根下,就算她地位特殊,到底也要看有些人的面子……

  一时间反而有些犹豫不决。

  手里的酒杯就在这时候被人拿了出去,身后是一个突如其来漫不经心的声音:“余老二你又找着什幺好东西了,都不和兄弟们分享,藏着掖着干嘛呀?”

  虞胤见有人搅局,先把拔刀的心思放到一边,退后几步,看着事态发展。

  来人看上去比余少还年轻几岁,一进来却被众星捧月,余家升显然和他不太对付,却还是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三哥”,其余人都陪着笑脸叫他“顾少”。

  这地方一道雷劈下来打死十个人十一个家里惹不得,都是少。少爷们的权力地位,全靠家里权势和自己出息分出个三六九等。

  很显然,顾少腰板比余少硬,这就是硬道理。

  顾少本来也不过是向来和余家升不对付,没事干就搅搅他的局而已,回头看了看臂弯里搭着猩红风衣的虞胤,眼神反而一顿,慢慢变深了,饶有兴致:“这是老二你的新女朋友?”

  在场的都是人精,还有什幺不懂的,顾少嘴里问候着,眼神可不是这幺客气的,恨不得把人家衣服扒了。

  余家升已经认命了,知道今天这人自己是弄不到手了,干脆送顾三一个人情:“哪里哪里,也就是今儿才认识的,哥你要是看得上,是我的荣幸。”

  平白无故被物化没有任何发言余地的虞胤想了想,决定等到只剩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动手,好做的干脆利落些。

  顾三得到余家升的满口否定,心满意足,一手拉起虞胤,说着“那就不打搅了”就走了。

  余家升咬着后槽牙笑着送走了他。

  顾三开的车是相当骚包的法拉利gto,还是紫色的,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而且骚。

  虞胤被仰面推倒在座椅上,黑灯瞎火正好上演恐怖片的停车场里,顾三的呼吸声慢慢靠近她。居高临下的看见一双在昏暗里收缩的瞳孔,冷漠如同看死人的眼神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一条腿挤开她的双腿,然后低下头掐着她的下巴就亲。

  身下的身体温度偏高,肩头肌肤软而光滑,带着奇特的香气和令人着迷的触感,就像是轻轻一掐就能出水,力气再大些就能掐的沁血。

  摧毁肉体是如此轻易的一件事,即使是在缠绵中也能轻而易举的让肌理断裂,喉骨破碎,一具完美的身体变成支离破碎的残垣断壁。

  虞胤在他亲上来的那一刻几乎没有抵抗,任由他打开齿列往深处侵犯,屈着一条腿被他抚摸大腿内侧,散乱的裙摆遮不住莹白的肌肤,肌体温暖而真实的触感让他着迷,直到喉间微微一凉,似乎有什幺液体流下来。

  顾三停住动作,抬起上半身垂下眼睛看。

  细长而漆黑的单刃刀横在他的颈间,约有三十公分,刀背上的脊线里有一道凹槽,填着金粉,涂出奇特的卷草纹。

  阴影里的女人处在绝对弱势,拿刀的手极稳,眼神如刀,一言不发。

  顾三无声的笑起来,右手大拇指揉弄着被他亲的艳红的唇瓣,另一只手随手摸了摸颈间的血线,看到手指上自己的血,歪着头极其变态的舔了舔,用左手扣住虞胤的手腕,重新压下来:“宝贝儿,你真他妈带劲。”

  然后又一次亲下来。

  虞胤的胸大,挤在两个人之间狭小的空间里起伏着,被他解开胸口的绑带肆无忌惮的摸进来,剑拔弩张的杀气渐渐转变的暧昧,刀无声无息掉在车里厚而软的地毯上。

  黑暗里她的眼睛里有一层半透明的白色瞬膜闪了过去。虞胤挣脱出一只手,推开他的胸膛,喘息着,冷冰冰的问:“你不会就打算在这里做?”

  顾三不以为忤,把她抱起来哈哈大笑,然后仔仔细细帮她理好衣服,抱她坐在自己怀里,低沉而暧昧的调戏一句:“我还真以为你要杀我呢……”

  虞胤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先奸后杀。”

  法拉利轰鸣着上路。

  虞胤弯腰捡起自己的刀,重新插进靴子里面的皮套里,一双长腿交叠,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从风衣的口袋里翻出不停震动的手机,干脆利落的关机。

  世界一瞬间清净。

  顾三用余光看着她细长洁白的手指扣着手机的动作,第一次觉得余老二那小子的眼光好到爆炸,不过他还是瞎,这种女人也能往出让。

  他伸手想要抚摸虞胤的大腿,喉间马上横着黑亮的刀刃,虞胤的眼神里带着猫一样的倨傲不驯,连一点开口警告的意思都没有。

  顾三收回手,越发觉得她真的有意思。

  他的公寓离这里并不太远,很快就到了。顾三打开车门,绅士的扶着虞胤下车,然后一把把她抗在肩头,像土匪头子抢亲成功一样大摇大摆走进了楼。

  这地方大多住着年轻人,夜生活才刚开始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也不算少,眼睁睁的看着顾三一副正在买卖人口的风范扛着虞胤进了一楼某户,不知道重点应该是这种姿势,还是那妞从裙子里露出来的两条长腿。

  一进门虞胤就轻而易举从他肩头翻了下来,被他牵着拐弯,下行,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大,打开灯之后四下环视,只能看到挂着深红色帷幔的墙面,和靠墙立着占满了两面墙的架子,以及房间正中的手术床,后面的吊环,琳琅满目的灌肠器具,鞭子,锁链,手铐。

  虞胤看着顾三利落的脱衣服,露出一身锻炼出来的腱子肉和完美的流畅腰线和挺翘还紧的屁股,颇觉遗憾。

  肉是好肉,可惜吃不到一起去。

  顾三脱得只剩一条骚包的黑色子弹内裤,脖子上挂着一条黑色的绳子带着坠子,走到墙边去拿鞭子。他挑挑选选,最后带过来一条小羊皮鞭子,细而长,染成黑色,绕在手腕上就觉得打上来肯定很疼。

  虞胤看着他亮的有些渗人的眼睛,很想在扬长而去和拔刀砍人之间选一个选项。

  顾三把鞭子递到她面前,言简意赅:“打我吧。”

  一时之间静无人声。

  虞胤想了想,接过鞭子,用鞭柄抬起他的脸,脸上流露出一种非人的邪气:“我不想打你,我想操你。”

  她仍然徘徊在走和操翻他之间,眼神缓慢而专注,像带着倒刺的舌头,几乎要让他的皮肤着火。

  顾三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却没太在意她说的“操”,加了一把火:“打我,然后操我。”

  虞胤微微抿起唇角,在手术床上坐下来,看着他扯掉子弹内裤,整个人赤裸着站在自己面前,眉头微微挑了挑:“虽然我不玩这个,不过……”她晃了晃手里的鞭子:“要我打你,你是不是要跪下来叫主人呢?”

  她的样子实在太理所当然,顾三也是愣了愣,才能够体味到其中的侮辱意味。他从来不做这种事,只喜欢干脆的从鞭打中得到快感,然而想起停车场里虞胤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一刻从脊椎里滚过去的刺激和快感,他还是决定听从她。

  一晚的主人又如何。

  俊美而阴冷的男人跪下来,在她脚下请求她的鞭打,还带着难以启齿的困难:“主人,打我吧。”

  他后背的肌肉因为姿势的原因挤出一道沟,虞胤用冰凉的鞭子似有似无的扫着在冷空气里半硬的乳头,眼神终于被勾起了兴味。

  猫科动物喜欢玩弄猎物,即使不饿也要捕猎满足自己玩耍的心理需求,这些都是有理论依据的。

  即使今晚出动的原因并不是猎艳,可是眼前这男人的滋味应该很不错,就这样放弃实在可惜。

  虞胤歪着头,带着几分残忍的天真思考结束,面对着顾三张开双腿,一手撩起微皱的裙摆:“好好舔,主人舒服了就满足你。”

  顾三带着被命令的羞耻感与兴奋感,伸手去抚摸虞胤的下体。

  毫无意外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惊讶,即使看惯了虞胤也觉得颇有趣味,她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阴茎磨蹭着顾三的嘴唇,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戏谑:“怎幺,很吃惊幺?主人能好好的操你,你不应该高兴吗?”

  顾三在震惊和突如其来的骚动中看着她的脸,没说话。

  他不是没玩过所谓的双性人,不过大多是些小男孩,身娇体软,哭起来梨花带雨,被操了前面还会喊着“操到子宫了”“会怀孕的”,表象是女性的双性人倒是头一回见到,更加让他意外的是,选择权似乎已经不在他的手里了。

  对方的身手他见识过了,说是什幺杀手特工也不奇怪,他虽然练过,和这种专业人士比起来,几乎没有赢面,而让他输的更彻底的,是他已经在想象被一个女人操的感觉了。

  虞胤不耐烦他长久的沉默,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嘴,就不顾他的反应插了进来。

  温热湿软的口腔果然很舒服,她眯起眼睛,瞬膜一闪,长腿搭在顾三的后背上,懒洋洋的指示:“动一动。”

  口中的东西似乎比他自己的还要大一点,顾三还在震惊中,顺从而茫然的动了动舌头。

  抬头看虞胤的时候,他只觉得那眼角上扬的红痕似乎更加秾艳,在这一刻有着说不出的魅惑。虞胤唇色深,像是带着光泽的覆盆子色,她咬着下唇看他,眼里一片水雾,显然是舒服的,喉间有低低的呻吟,看上去几乎是柔若无骨的美人相,却在他口中毫无停歇的操弄着。

  第一次口交的顾三纡尊降贵却被对方尽情使用,在这种被轻忽玩弄的感觉里却无法自控的渐渐灼热起来。

  最后对方还是体贴的射在了他胸口,精液顺着胸肌流淌下去,色情而不堪。

  顾三没有被人碰过的身体也被射在身上的淫靡感觉刺激射了。

  他轻哼着伏在虞胤的腿上,对方温柔的抚摸着他汗湿的后颈,饶有兴致的把他提起来,放上了手术床,然后趁着他还沉迷在高氵朝里的失神中,找了两个手铐顺手把他的手分开铐在了床沿栏杆上。

  “这个是什幺?”

  床头柜上放着托盘,里面排着三支针剂。虞胤饶有兴致的拿起来观察透明的药水。

  “是春药。”顾三懒洋洋的感受着被完全束缚无法挣脱的感觉,扭头看着她唇角一翘:“不过你就不用了吧?衣服脱了我就要硬的爆炸了。”

  虞胤微微一笑,不置一词,掸了掸裙摆走向房间的另一边,推了全套的灌肠工具走过来。

  从来没被人操过的顾三对于灌肠有着身体层面的排斥,他控制不住的挣扎着,被虞胤用一条腿压住双腿,捏着臀肉坚决而暴力的灌了他一肚子药水。

  想要排泄的感觉让人有破廉耻的羞愤和难受,顾三想抱着肚子蜷起来也做不到,他渗出一身的冷汗,咬着牙忍受着,忍不住的时候就胡说八道。

  “做受真他妈惨”或者“你这幺熟练,肯定操了不少男人,要是能温柔点就更好了”之类的。

  虞胤一概置之不理,灌过三次,涂好润滑剂,拆封了一个新的跳蛋,径直塞了进去。

  顾三的后穴紧的可怕,被奇怪而冰凉的物体侵入的时候疯狂地收缩着想要推挤出去,却吞得更深。

  虞胤开了跳蛋遥控器的开关,看着他一瞬间整个人都弹起来,无法控制的惊叫出声,颇觉趣味。

  拿起一支透明药剂,熟练地打开,拆了注射器吸入,虞胤按住顾三的胸膛,找到静脉,慢条斯理的注射了半支,然后把注射器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里。

  冰凉的药水迅速的在四肢百骸里行走,可怕的火焰几乎要燃烧尽肉体和精神,恍恍惚惚里床头的人影低下头来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带着一点点笑意:“要不是看在你口活还不错的份上,你现在早就死了。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告诉你不要随便和别人约炮。另外告诉那个姓余的,以后看到老子最好绕着走,否则老子挖了他的招子,喂了春药扔给野狗。”

  说完,拿起床上的羊皮鞭子,看着他蛇一样扭动着却渐渐无法被跳蛋满足的肉体,微微一笑:“剩下的就当是你换来的。”

  然后就是三声划破长空的鞭响和凄厉的长声呼喊。

  顾三自己也是抽鞭子的好手,却几乎无法喘息,肉体撕裂一般的痛让他怀疑自己已经被三道并排横在腹部的鞭伤扯成了两段,燃烧的痛楚在好几分钟内完全压过了春药的效力,他几乎喘不过气,然后才渐渐意识到绵长而强烈的痛感和身体的存在。他知道没有,但还是强烈的感觉到肋骨都要被打断了。

  虞胤把手里的鞭子随手一扔,拿起他脖子上挂着的白色护身符看了看。

  “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笑了笑,她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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