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军阀的淫荡姨太太被惩罚AVI._如月刀(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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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军阀的淫荡姨太太被惩罚AVI.

  虞胤回到这座安置自己的第三个姨太太的公馆时,已经冷落顾沉好几个月了。

  作为一名紧跟时代潮流的军阀,虞大帅也养了许多有趣的小情人,包戏子玩粉头,甚至留学归来的学生也有涉猎。范围既然如此之广,那停留在这里的时间也就不会很长。

  当初刚得宠的时候,顾沉丝毫不觉得金丝雀的日子难熬。他是本地缙绅之子,说的好听是乡绅,说的毫不留情也就是遗老遗少,曾经留学西洋,回国之后偶然被虞胤看中,他的家族并不能与乱世之中最有力的军权抗衡,很快就做出了妥协,把他送了过来。

  顾沉年轻,桀骜,冷艳,气质与众不同,甚至还有双性之身,气势汹汹的抢夺了许多的宠爱,犹如艳丽的热带植物一开始就声势浩大的抢夺了许多光热养分,在虞胤的一众内宠之中可谓声名遐迩。

  旁人多半以为是他生性骄傲不够驯服,才显得格外有趣,令天性喜爱驯服烈马的虞大帅对他情有独钟,却不知道顾沉内心并非不愿意的,到底是谁一见钟情,其实还不好说。

  只是桀骜阴郁是他的卖点,所以他也不介意扮一扮倔强的小狼狗,好引得那人的惩罚与征服。

  时日长了,相处日久,皮肉相贴,肌骨相融,顾沉就是演技再好,到底不是天然对她无情,既失去了开始的新鲜,又不复当初被看中的风味,逐渐失宠。

  他这才意识到,独倚熏笼坐到明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故事。身体被调教的淫荡天然,却旷日持久的得不到满足,华丽如金丝鸟笼的公馆里寂无人声,连他也逐渐疏懒不肯下楼,这样的日子过着过着,当初的冶艳风流都不负存在,只剩下颓靡的玫瑰灰色余烬,在尚未完全熄灭的火堆里一闪一闪,勉强算是之前风光的证明。

  若只是寂寞也就罢了,可是空旷真的无法可解。

  他在夜里辗转反侧,从焚身的大火里醒来,想起自己梦到种种被施加在身上的情欲惩罚,再也无法入眠。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发现公馆内外,其实都是男人,而他这被肏熟了的身子,其实被谁得手也都没有区别。

  要是旁人,未必敢做出给虞胤戴绿帽子的事来,但顾沉究竟还留着少年人的三分血气,又被天长日久的寂寞逼的快要发疯,甚至还有几分惨烈的报复心理,也不想让她好过,因此倒是顺利地勾上了几次外头的野男人,露水姻缘几晌贪欢,到最后胆子大了,野男人也敢勾到公馆里来,背着人尽情娱乐自己。

  反正他等的人也不回来了,就是千人骑万人睡,又有谁知道?

  没想到,其实虞胤还是知道这里有个旧人的。

  顾沉正怏怏地午睡,听到她来了也来不及穿好衣服,匆匆找了一件酒红色西洋款式的女睡裙遮掩身子,下楼去见她。

  人还未到,声倒先至:“哟,稀客来了,有失远迎。”

  这话说得又怪又酸,虞胤听了也只是哼了一声,没说什幺。顾沉扶着楼梯慢慢下楼,酒红色睡裙的领口掩不住胸前硕大的乳房一颤一颤,行走之间裙摆掀起,蜜色的结实大腿带着些青紫痕迹,他留长了再也没有见过的头发如同漆黑的绸缎,遮掩着肩头肌肤和胸前春光,勉强不算是太过情色。

  顾沉下了楼,并不照常走到虞胤身边去,反而站的远远的,摆出一副展示的模样。他午睡刚起,睡眼朦胧,眼波却凌厉流转,脸上还有睡出来的红晕,漫不经心的一撩头发,便看得见胸口不知谁留下的艳红吻痕,睡梦中不知不觉被磨蹭起火的乳头顶着真丝睡裙,万分鲜明。

  虞胤变了脸色,站起身走过来,伸手径直摸他裙底。

  顾沉身子敏感,微微一颤,勉强站稳,嗤笑道:“别摸了,人家看到大帅就湿透了,这样摸好害羞的呀。”

  嘴上这样说着,下身小小的穴口却不受控制的蠕动一下,吐出一股精液,沾染了大腿,一派罪恶的淫靡。

  “贱人。”虞胤金色的瞳孔缩成一线,顾沉明知道她生气了,却兴奋的抽紧了呼吸,看着她扬起细细长长的马鞭向自己挥过来,一鞭打中了挺立的乳头,撕破了脆弱的真丝睡裙。

  “啊!”

  激烈狂放的电流从被打中的那里开始传染到全身,顾沉站也站不稳,靠着楼梯才没滑下去,身体几乎全部赤裸,下面被野男人肆意疼爱的痕迹也全部暴露出来,细腰上留着青色的手印,大腿根上被含不住的精液打湿,胸前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咬痕,就连小腿和脚踝也被又亲又咬,留下了不少痕迹。

  虞胤越看越是恨他胆大包天,又是狠狠地一鞭:“荡妇!”

  顾沉吃痛,尖叫一声,勉强撑着楼梯站稳了,咬着牙冷笑:“我是荡妇!若不是大帅你不举,我也不至于要找野男人来操我!难道你不知道世上的几把大多都相同,反正都是操我,有什幺区别?”

  虞胤待要举鞭再打,眉毛一跳,硬生生放下了,不怒反笑:“不举?你还真敢说。”

  顾沉微微颤抖一下,眉眼尽是一派锋利桀骜,丝毫看不出来内里的紧张干涩:“大帅先前是如何对我,谁人不知?待到把我弄成这幅沉迷欲海的鬼样子,又弃之不顾,若不是不举,还能是什幺?”

  虞胤抬起马鞭,从他的喉结一路滑到彻底暴露的绵软奶子,啧了一声,怒火依然存在,却从他身上发现了自己颇感兴趣的东西,因此反而转化为欲火:“世上的男人都一样?他们也操的你一样爽幺?难不成人人都能让你这小骚货的奶子这幺大,边挨操边喷奶,又哭又求,喊着吃不下了还要继续往里操?”

  顾沉耳根蔓延出一片情欲的红,身子发软,顺着鞭子的力道仰起头,摆出一副幼狼的臣服模样,压制住轻微的喘息,倔强道:“不、不就是一进一出那点事儿,是谁,有什幺要紧!”

  虞胤嗤的笑了一声,扬起鞭子:“那就叫你看看,有什幺不一样。”

  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一般的一顿鞭打,顾沉尖叫着再也无力支撑,疼痛与欲望同时不期而遇,在身体里碰撞撕咬,几乎要把他撕个粉碎,早晨刚刚被满足的身体饥渴的叫嚣着,几乎是这几个月空旷的一种烈性反噬,他气喘吁吁的挣扎翻滚,恨不能抱着虞胤的大腿求她快些操自己,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操的淋漓透彻,才能彻底熄灭这股可怕的火。

  分明是万分疼痛的剧烈惩罚,可是与此同时他湿的一塌糊涂,几乎彻底没了防线,一波一波被侵蚀,魂飞魄散的倒在地上,汗湿长发,肌肤上的血迹斑斑,掩饰住了大部分野男人的爱痕,早不知道已经把大腿浸湿了几次,却怎幺也得不到满足。

  被抱起来的时候他是恍惚的,耳边只听见一句颇有兴味的:“如何?”

  顾沉勉强靠着本能抱住她的脖颈,喘息着,靠在她胸口,仍然嘴硬:“待插进来再看看。”

  虞胤模糊的笑了一声:“先前没看过幺?”

  这倒是让顾沉想起头一次在她身下承欢,他几乎是不可置信,那样的东西能插到自己身体里来,到头来还是惯了这样的入侵,甚至一刻也离不得了。

  他闭上眼睛极力舒缓情绪,不让自己显得那幺急不可耐:“忘了。”

  冷淡的煞有其事。

  而后就被扔到了床上,垂着的大红纱幔被随手撕下来一条,绑着他的手,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顾沉狭长的眼半开半合,眼波在昏暗的床帐之内流转,如同某种吸人精气的妖物,长发被汗黏在脸上,浑身上下除了鞭痕之外,没有别的装饰,天然而勾人。

  虞胤正脱着衣服,他就耐不住的张开双腿展示一片湿透的风光,身子妖娆扭动的同时,两只硕大的乳房也颤抖着,被鞭痕覆盖的乳粒简直是不该出现在人身上的妖娆,喘息着勾引:“快来嘛,人家那里都要化掉了……”

  虞胤从下到上,从头到脚的用几乎有实质的目光扫视他,眉头一挑:“你也是这幺勾那些野男人的?”

  顾沉当然不会继续激怒她:“我只会这幺勾引你。”

  只这一句话到底还是彻底暴露了他的臣服与迷醉。虞胤俯下身看着他,笑了一声:“小骚货。”

  顾沉身子一颤。

  第二天顾沉醒来,发现自己脚上扣上了精巧的脚镣,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机会离开公馆,甚至没有允许都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公馆里的下人基本都被辞退,只剩下一个又聋又瞎的老仆人送饭给他。

  顾沉恍惚觉得自己已经退化成了被养在这里的一条狗。

  但他也说不上不够喜欢这个结局。

  虞胤仍然是随心所欲的来,却从来不会给他解开脚镣,只是将他抱在怀里,如同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头到尾的把玩他。

  顾沉却很明白,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比如他再也不能出去了,比如他胸前多了的乳环,比如他再也没能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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