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丝带_初恋怎么这么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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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丝带

  作者有话要说:审核员大大,真的真的真的没有超标的描写

  明天上夹子,您行行好吧,您辛苦了orz

  这一澡洗完已经是凌晨了,盛奕筋疲力尽。

  坦诚相对后,羞耻心已经全部融化在了刚才的水里,回到床上他的下巴还有点酸,半趴在荣裕身上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腹肌。

  “手感真好。”盛奕枕着荣裕的胸膛满足地眯起眼。

  荣裕一条胳膊搂着他,手指若有似无地缠玩手里软软的发丝,“还想再留几天吗?”

  因为他意外生病,这个假期盛奕都没怎么离开过房间,荣裕想要补偿他。

  “实习没关系吗?”盛奕又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确实有点想再和荣裕“玩”几天,遗憾道:“我有点不舍得走。”

  在荣裕的计划里,盛奕的事永远是可以排在第一位的,“那就再留几天。”

  “嗯。”盛奕摸着荣裕的腹肌轮廓,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隐约觉得这手感有点熟悉,好像已经摸过无数次。

  他把手覆在荣裕的胸膛,感受着里面的心跳,有点快。

  盛奕微微勾起唇。

  荣裕喜欢他,这个认知一开始让他震惊且慌乱,现在接受以后,竟然觉得很踏实。

  刚才他帮荣裕的时候,盛奕突然发现,他对荣裕的想法其实一点也不比荣裕对他的少,并且丝毫没有因为和男性做这种事而内心抗拒,只是感到亲近。

  反而看着一惯掌控局面的人被他反过来拿捏,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在温暖的水里,对方的存在像被擦亮过一样清晰,他可以感受到荣裕的一切,好像成了他的某个器官。

  盛奕发现,他也想对荣裕做各种各样的事,想让那张一惯冷静的脸鲜活起来,沾染上不一样的情绪和色彩。

  虽然不知道这种念头来自哪里。

  或许是荣裕的存在本身太过迷人,不动声色时都那么吸引人。

  就像海平面尽头出现的一艘漂亮的帆船

  ,远看时令人心生向往,却像幻影般无法接近。一旦主动靠过来,就会让人毫不犹豫地想要跳上去。

  胡思乱想着,盛奕起身坐到荣裕的腰上,俯视着那双又恢复沉静深黑的双眸,仔细地欣赏着终于能无限接近的美好幻影。

  荣裕静静看着那双眼睛。

  视线从盛奕明亮的双眸慢慢下落,看见睡衣领口若隐若现的削瘦锁骨。

  他的眸色暗了暗。

  看了几秒,荣裕把人拽下来。

  盛奕的心脏砰砰跳起来,伸手撩了下荣裕垂落的额发。

  荣裕观察着盛奕的神情,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盛奕的性格非常适合从事艺术行业,天性里有种随时想要离经叛道的疯狂,像一阵自由狂放的风,随时可以在某一处星火上让生命力炸燃。

  一旦在某件事上解放了天性,就会变得大胆又热情。想象力丰富,极具创造力,往往可以创造出令人震撼的艺术作品。

  因为从事精神医学的研究工作,荣裕也非常清楚这种人格类型的缺点。

  极易上瘾沉迷,就像以前上学,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控制盛奕每天的游戏时间,这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抱着电脑。

  不让他抽烟也是因为那时他就隐约察觉到了盛奕的这种特质。

  这种人要是沾上了烟瘾,大概率不到二十五岁就会患上肺癌。

  盛奕揪住荣裕的睡衣领口,抬起头正要亲他,荣裕直接躲开,手臂一伸,关上了床头的灯,在黑暗中亲了亲他的额头,“睡觉。”

  “……?”

  荣裕被子里抱住他,手掌覆盖在他的眼睛上,让他闭眼:“你的身体还在康复期,不能太频繁。”

  盛奕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以后一周不能超过三次。”荣裕冷静说,“不可以自己。”

  “啊?”盛奕有点懵。

  盛奕虚声问:“荣医生,那我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

  荣裕沉默片刻,说:“至少一年。”

  盛奕彻底平静了:“哦。”

  感受了一下自己确实有点肾虚发酸的腰,盛奕

  被迫无欲无求地闭上眼。

  新世界的大门再次缓缓关上了,还贴了个一周开放三次的封条。

  天亮后,荣裕带盛奕离开了做了七天美梦的无人岛,乘船去参观附近土著岛屿上世界闻名的古代神秘文化遗址。

  正是旅游旺季,岛上游客很多,天气异常晴朗,太阳就像被放大镜扩过,火辣辣地烤着古老的建筑和土壤。

  盛奕从以前开始就非常喜欢旅游,他记得小时候他和荣裕一起出国玩过很多次,小学的时候每次寒暑假唐芸都带着两个孩子出来开拓视野。

  这个国家在盛奕的记忆里还是第一次来,他很兴奋,穿着清爽活力的夏装,被荣裕牵着手走在码头的肤色各异的人群里,明朗的眼睛很有精神地观察周围的风土人情。

  码头有很多本地的土著居民在贩卖纪念品,都是关于当地神秘文化的装饰物,到处都是色彩艳丽的小玩意。

  还有一些街头画家在为游客画人像,盛奕拉着荣裕很感兴地过去一一参观,在一个年轻的男性亚洲画家的作品前停下来。

  这个画家不是在画游客,而是在画码头整体的风景,此刻正在点画石柱上晒太阳的几只猫。

  盛奕也不知道这个画家是哪国人,但看着很像日本或者韩国的游客,觉得他应该听不懂,贴到荣裕耳边小声说:“这幅挺好的,有点后印象主义的风格,就是色彩有点浮……”

  年轻的画家打扮很酷,戴着鸭舌帽,一边耳朵上戴着耳钉,穿着裁剪很有个性的t恤和露膝牛仔裤。

  闻声,转过一张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张扬帅气的脸,用中文冷声道:“要不你给我改改?”

  盛奕尴尬微笑:“不好意思,画得挺好的哥们儿。”

  见盛奕也背着画板,青年打量着他的脸微眯了一下眼,转了圈手里的画笔,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眼熟啊哥们儿,央美的?”

  “还没考呢,不过明年可能是b大美院的。”盛奕笑道。

  “哦。”青年意味深长地拖着长音,斜扬的冷眸看了一眼

  盛奕身边的荣裕,酷酷地扯了下唇,转过去不理人了。

  从青年身边走开后,盛奕察觉荣裕的脸色有点冷淡,抬手亲热地搂住他的脖子,好笑问:“怎么了,不准我跟帅哥说话啊?”

  听见那两个字,荣裕睨他一眼。

  “放心,没你帅。”说得是实话,盛奕很有底气地上糖衣炮弹,“比你帅的人还没出生呢。”

  再说他对其他男人也根本没感觉,盛奕早就察觉到自己好像只对荣裕有那方面的冲动。

  两人还没走远,拿着画笔的青年听见这话,嗤笑一声,抬头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荣裕把他的手拿下来捏紧,“老实点。”

  盛奕做了个遵命的手势,“好嘞。”

  他们去参观了几处古建筑遗址,每一片遗迹的面积都很大,为了保护遗址里面只能步行,盛奕深切地感受到他现在是个体力废物这件事,也深切地认同了荣医生说他还在康复期的事实。

  下午找了一处当地菜很出名的餐厅,荣裕带盛奕吃饭休息,在餐厅外座的阳棚下把菠萝汁插上吸管递过去。

  盛奕半死不活地瘫在椅子上,接过来吸了一大口冰凉的菠萝汁,长长呼出一口气:“不行了,走不动了,想回家睡觉。”

  荣裕戴着黑色的户外遮阳帽,撑着下巴从帽檐下好笑地看着他,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这家伙从小就是这样,出来旅行最多也就能保持一上午的热情,把精力火烧一样耗光,到了下午就立刻断电,嚷嚷着要回酒店躺着。

  “不是还要写生?”荣裕问。

  “好像写不动了。”盛奕有气无力地在椅背上转过头,把手放在荣裕腿上色眯眯地摸来摸去,“奇怪,我也没看你去健身,怎么身材这么好?”

  “是你没机会看见,我每天早上都有跑步。”荣裕按住他要摸进t恤里的手,微眯了下眼。

  “哦,那我是没机会看见。”盛奕恋恋不舍地把手拿出来。

  之前在别墅住的那一个月,盛奕就发现荣裕每天都起得很早,就算休息日也从来不睡懒觉,自律

  得可怕。

  回荣家一起睡之后荣裕才难得打破了生活规律,偶尔会跟他一起赖床。

  盛奕突然心生了一点教人学坏的罪恶感,见荣裕的神情又有了荣医生的气质,猜到他要说什么,忙捂住他的嘴:“我一点都不羡慕。”

  “哥!嫂子!”

  身后突然传来少女激动的欢呼,荣裕脸色一变,和盛奕一起回头看。

  盛奕一脸懵逼:“?”

  嫂子?难道不是哥夫吗?

  杨月戴着大大的遮阳帽,穿着牛仔小短裙和很凉快的裹胸上衣,抓着斜挎包跑过来,双眼放光:“哇,你们是在度蜜月吗?啊啊啊好甜啊!”

  盛奕迷惑地看了荣裕一眼,心说这孩子怎么画风有点怪。

  荣裕的表情也很无奈,头痛问:“自己来的?”

  “我跟荣齐哥哥一起来的!”说着杨月回头欢欣雀跃地叫人,“荣齐哥哥!你看我找到谁了?”

  荣齐戴着墨镜懒洋洋走过来,墨镜都遮不住那张脸上的妖孽气,一手插兜吊儿郎当勾唇:“呦,这么巧啊。”

  好像没看见荣裕脸色冷淡,荣齐不怀好意揶揄:“听说你蜜月第一周就病倒了,这身体素质也不行啊,平时得多锻炼啊。”

  难得的休假不想被打扰,荣裕冷着脸拉盛奕站起来。

  “哎,等会儿。”荣齐把眼睛亮晶晶的杨月往前一推,“我正好有事儿,这丫头你们稍带着吧,晚上有人来接她。”

  杨月一脸期待,天啊,她终于可以近距离磕糖了吗?这是什么好事!

  荣裕脸色沉下来,没等说话,盛奕大方笑应:“好啊,跟我们一起吧妹妹。”

  “真的可以吗小奕哥哥,不会打扰你们吧?”杨月按捺着激动故作矜持,小心翼翼打量荣裕的表情,“哥,可以吗?”

  盛奕答应了,荣裕只能点了下头。

  下一个行程是去海边看傍晚的篝火节,盛奕走不动了,就提前过去在海边画落日。

  在沙滩上放好画架,荣裕见他的皮肤已经有点晒红了,给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又重新喷了防晒喷雾。

  磅礴的海上落日像一场毁天灭地的大火,在海洋的尽头熊熊燃烧,一线的赤红向着海面和天顶渐变蔓延。

  荣裕在阳伞下的躺椅上陪着盛奕写生。

  杨月拿着相机拍照,开心地给他们拍了好多照片,心满意足地正打算去找角度拍落日,突然发现一个正在不远处背着画板看落日的“野生”帅哥。

  她心脏砰砰跳着拍了一张帅哥酷酷的侧影,心说果然还是亚洲的男生最带感了。

  天黑时盛奕完成作品收了画板,篝火节也开始了。

  因为一年一度的节日,游客非常多,放眼望去除了冲向夜空的火光就是乌压压的人,到处都是打击乐器的节奏和欢呼声。

  荣裕在人群里紧紧牵着盛奕的手,正要提醒杨月不要乱跑走丢了,发现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不见了。

  “你给她打个电话。”盛奕有点担心,往正在围观土著部落跳篝火舞的游客群里寻视。

  荣裕皱眉拿出手机。

  杨月很快接了电话,在嘈杂声提高音量说:“哥!我不小心和你们走散了,不过你们不用过来找我!我自己在这边玩一会儿,你们愉快地过二人世界吧!”

  大晚上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自己在陌生的地方瞎转,荣裕不容拒绝冷声问:“在哪里?”

  杨月对这个严厉的表哥还是有点怕的,只能讪讪交代了自己的位置。

  找到杨月时,盛奕很意外地在杨月身边看到了白天见过的青年。

  青年见到盛奕也很意外,懒懒勾起一边嘴角,“好巧啊,又见面了,这位‘老师’。”

  荣裕看了眼青年,微皱了皱眉。

  杨月羞涩地站在青年身边,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怕一个人走散太危险,就找这个哥哥陪我一起等你们,他叫凌也。”

  少女的小心机一眼就能看透,盛奕了然笑笑。

  荣裕淡声道谢:“谢了。”

  “这么有缘,一起吃个饭?”凌也瞥了眼盛奕背上的画板,这人说话好像习惯性带点嘲讽,“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介瞻仰‘老师’的作品?

  ”

  见荣裕的神情像是要拒绝,杨月着急地说:“哥,大家一个吃个饭吧。”

  又立刻补充:“吃完我就回去了。”

  四人找了个附近的餐厅,杨月坐在凌也身边朝对面的盛奕投去感激的目光,感谢他刚才帮忙说服她哥。

  她还没要到凌也的联系方式,能不能艳遇成功就看这顿饭了。

  凌也“瞻仰”着盛奕的作品,有点惊讶地挑了下眉,态度好了一些:“不是同岁,怎么还在磕b大校考?这水平过应该轻松就过了。文化课不行?”

  盛奕前段时间温习了一下文化课,发现他对高中知识的记忆保留完好,而且还觉得高考题都很简单,就没怎么复习。

  知道荣裕不是很喜欢这个人,盛奕也没解释太多,随意找个借口敷衍过去。

  杨月看着凌也只跟盛奕说话,急得不行,但又插不上嘴。

  眼看着她哥看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杨月心一横,正想鼓起勇气直接要凌也的微信,就看着凌也把手机从桌面递给盛奕。

  凌也抱起手臂淡笑说:“加个微信吧学弟,明年学校见。”

  盛奕笑了:“你是b大美院的?”

  以后可能是学校里的学长,盛奕也不好拒绝,拿出手机扫了二维码,加完在桌下摸摸在旁边悠然散发冷气的荣裕。

  荣裕抓住腿上的手,不动声色用力捏了一下盛奕的手指。

  盛奕顺势帮在一旁干着急的杨月助了个攻:“我小姑子跟你也挺有缘的,你们也加个好友?”

  听见这个称呼,荣裕一直没什么笑意的嘴角有了点弧度。

  杨月在对面感激地悄悄合十双手,她简直要爱死这个有眼力价的嫂子了。

  “小姑子?”凌也有点意外,挑眉看看对面两人,“你们结婚了?”

  盛奕把被荣裕在桌下握住的手举起来,大方地秀了秀婚戒,“度蜜月呢。”

  凌也猝不及防被秀一脸,愣了下,随后低头笑了笑。

  凌也早就看出来旁边这丫头是故意搭讪他,给盛奕面子让杨月也加了好友。

  杨月红着脸赶紧加了凌也的微信,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去。给来接她的保镖回了个信息,果断站起来,“哥,我走了,来人接我了。”

  知道小夫夫在度蜜月,杨月走后,凌也也不好再打扰,说了句“玩儿得开心”就撤了,走的时候去柜台买单,发现荣裕已经买过了,回头酷酷地比了个感谢的手势。

  “这哥们儿真酷。”

  去酒店的路上,盛奕试探地晃晃荣裕的手,“我能跟他交朋友吗?”

  头顶的星空璀璨明亮,热热的海风吹动棕榈树的叶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游客们还都集中在篝火节的现场,酒店门前宽阔的路上没什么人。

  荣裕看了眼他:“我说不行,你就不交了?”

  “当然了。”盛奕一本正经说,“我可是模范老公,婚后大小事全听老婆的。”

  知道这家伙最擅长花言巧语,荣裕淡淡说:“那先改个口吧。”

  “嗯?”盛奕停下来,转头看他。

  顿悟了荣裕的意思,盛奕神情凝重下来,“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凭实力说话。”

  一进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盛奕扑上去一把将人推倒在沙发上,跨坐到荣裕身上按着他的肩,试图抢占先机:“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谁先出来谁是老婆。”

  荣裕也没反抗,躺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盛奕扯掉帽子扔到地毯上,思索着往后捋了把被帽子压乱的头发,回忆着几年前看的片,俯身去亲荣裕。

  亲着亲着自己脸先红了。

  感受着生涩的温柔,荣裕缓缓闭上眼。

  听见耳边的呼吸沉缓了些,盛奕大受激励,内心备受鼓舞。

  计划里的行动刚完成了一点,还没来得急做什么,荣裕忽然睁开了眼。

  下一秒,盛奕整个人被掐着腰翻了过去。

  套房里响起一阵不死心的扑腾声,白色黑杠的运动短裤挂到沙发靠背上。

  荣裕一只手轻松锢住两个乱动的手腕,伸手扯下旁边玻璃圆桌上红酒瓶口的白色丝带。

  盛奕感觉自己成了一

  个精美的礼盒,被人用柔软的白色丝带像慢条斯理地包装好,还被处理得很漂亮。

  “荣裕!”盛奕不甘心地瞪着他,“你混蛋!”

  被骂的人丝毫没有被激怒,神态从容地勾了下唇。

  “你大爷,你这是作弊…”剩下的声音随着死死咬唇戛然而止。

  脸耳一点点变红,盛奕只能任命地闭上眼。

  他慢慢地深呼吸,在脑海里不断回忆伤心的事,忘记从哪里听说的,只记得这样好像可以来得慢一些。

  然而大脑已经迟钝到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更别说回想他失去大部分细节的残缺回忆。

  满眼都是眩晕的流星,任何细小的声音都能让星空剧烈颤动。

  越是想要忍耐,心跳声在脑海里的蹦跳就越是澎湃又疯狂。

  只是换了种解决方式,这微妙快乐甚至超过了以往所有快乐的总和。

  盛奕有点慌张,猛地睁开眼尾泛红湿润的眼:“小裕,我们商量一下……!!”

  盛奕仰起头,喉结艰涩地动了动,“荣裕,你他妈的……”

  ——五分钟后。

  沙发上,盛奕头顶乌云挫败地埋头在膝盖。

  荣裕翘着长腿坐在沙发另一边,神态从容地把玩着手里的白色丝带,“愿赌服输。”

  旁边的人蚊子哼哼一样:“……老公。”

  “听不见。”

  声音大了一丢丢,语速飞快:“……老公。”

  荣裕淡然垂着眼:“说话了吗?”

  深吸一口气,盛奕转头红着眼睛瞪他。

  套房里落地窗的玻璃震了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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