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再入太子府_恶毒王爷的病娇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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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再入太子府

  太子的府邸建在都城的郊外,一块沼泽森林的附近,远瞧雾气沼沼,瓦窑四潲,就跟一块砖抠的一样。

  门口有四棵门槐,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素闻太子爱养马。对过儿是磨砖对缝八字影壁;

  路北广梁大门,门上刻着麒麟纹路,上有门灯,下有懒凳,内有回事房、管事处、传达处。

  二门四扇绿屏风洒金星,四个斗方写的是“斋庄中正”;背面是“严肃整齐”.进二门方砖墁地,海墁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丈六,四个堵头写的是“天道酬勤”。

  院里有对对花盆,石榴树,茶叶末色养鱼缸,外面养着松柏,长青不败,正房五间为上,前出廊,后出厦,东西厢房,东西配房,东西耳房。

  东跨院是厨房,西跨院是茅房,倒座儿书房五间为待客厅,明摘合页的窗户,可扇的大玻璃,夏景天是米须的帘子,冬景天子口的风门儿。

  江启钰往屋里一看,简洁大方,四宝齐全,砚台上的苏州墨一年进贡一次,令人满目琳琅。

  “我们太子府邸素来是都城里建的最好的,这只源于前太子,也就是当今的陛下,当初为了讨好他的皇后,也是我朝第一位男后宁羽儒的宅子,太子此后一直住在这个宅子里。”太子的亲卫统领十安说道,“除了位置偏点,什么都好。”

  江启钰觉着若不是他们这些人名堂太多,寒若在这儿好好当主人,倒也挺好。

  “我先带寒若去休息,你好好照顾江神医。”谢渊吩咐道,“不许怠慢了。”

  “诺。”十安一副遵命的模样,带到谢渊离开后,倒是一把拉住了江启钰的手,“素闻神医医术精湛,不如与我详谈?”

  五日后,此时正值定治十年的六月。

  谢渊坐在桌案之前,轻轻的抚着那把名为绕梁的琴,这是当年他在楚国就地上寻得的一件好琴。

  寒若其实早已经醒了,闭着眼睛细细听着谢渊的琴声,倒不愿让他停下来,过了良久谢渊停下抚琴,走过去替寒若把被子盖好,看见他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

  谢渊笑道:“既然醒来了,还要装睡呢?”

  寒若侧过身去,不理会谢渊。

  谢渊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寒若乌黑细长的头发笑道:“公子自己回到我身边,难道不想与我多亲近些吗?”

  他愿意就是侧着身子不愿理会谢渊,谢渊只好睡在他身旁,抱着他的身子,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撒着娇似的说道:“既然公子不愿理我,那我就只好赖着公子不走了。”

  “我们的事情还未弄清楚,还未说清楚。”寒若说话有几分冷淡,谢渊顿时失了讨好他的心思,但依旧保持着温柔的语气问道,“还有什么事是我们没有弄清楚的呢?”

  “你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是谢悬的。”寒若缓缓说道。

  谢渊怔了怔,温柔的笑道:“寒若,这孩子就是我的,你是我的人呢,孩子是我的,所以你不要再多想了。”

  “你不过为了保住我才骗所有人说这孩子是你的,你还要让黄殃说出那般诅咒你的预言。”寒若侧过身来,看着谢渊的脸,皱眉说道:“你何必如此,我不用你救,我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你死了,我怎么办呢?”谢渊的指腹摩梭着寒若的眼睛,他的声音带着凄苦,“你若是死了,我便是行尸走肉了,寒若,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失去你吗?”

  “我不想,待在这个肮脏的城市。”寒若皱眉说道。

  “那就呆在我心里,我为你留着的唯一一块净土。”谢渊凑上去轻轻咬住寒若的薄唇,对于谢渊,寒若素来是无法拒绝反抗的,他受着谢渊唇齿间的缠绕与诱惑。

  谢渊小心将寒若的衣裳解开,时时缭绕眼前的那梦魇般的情景,瞬间有了真实的印记。

  他身上当然伤痕已经变成一道道青紫,蛇一样缠紧在腕上,杂着已经结痂的擦痕,之前谢渊看太医诊治时,只觉得比自己受伤还痛。

  谢渊不可遏抑地颤抖起来,吮上他的喉结,慢慢滑过沿着伤痕一圈圈。吮吸的声音深夜里被放大了千百倍,清晰地刺进人的耳膜,舌尖感受着粗糙的擦痕,便不由自主地辗转,直到薄薄的皮肤肤下透出淡红。

  “我……阿渊……我不行。”

  寒若的话迷茫又轻微,却在这一片死寂中显出突兀的活气来。谢渊的嘴唇急切地沿着脉搏的跳动移向五指微蜷的手心,在柔软的手心里轻轻磨蹭。

  寒若手指又无意识地屈了屈,凉丝丝的指尖触在脸上,轻微滑动着。谢渊扣住那只手背,将脸贴紧了温热的手心。他闭了眼,摩挲着那只手,柔声道:“我没能保护好你。”

  寒若的腰是极细瘦的,似乎张开手掌便能一把握住,再往上,看得见凹凸不平的脊柱,苍白细滑的肌肤覆在上头,包裹了一根根血管,因混乱的呼吸不住起伏颤抖。谢渊的手也有些颤抖,一分分挨近。指尖抚触到的时候,寒若难以自控地突地塌下腰,悚然躲避开,低哑哀求道:“……阿渊…放开我!”

  寒若狠狠推开谢渊,倒使得他的头撞到了床栏上。

  “对不起……”寒若手足无措。

  “无妨。”谢渊叹了叹气,“我们不乱动,就搂着你好吗?”

  “我累了,再睡会。”寒若说道

  醒来之后,天已黑了。

  外头不知何时点了烛,几簇火苗飘飘摇摇,晃人眼睛。

  谢渊坐在床边,似是一直守着。

  寒若沉默着起身寻外衣,衣裳穿了一半,忽听见身后有些动静。

  “找什么呢?”谢渊摸着寒若的头发。

  “衣物。”寒若低声回答。

  “我帮你找。”谢渊道。

  “谢谢。”

  “不必那么客气。”

  十安那个不懂事的,急急忙忙跑进来,跪在地上大喊一句,“禀太子殿下,陛下突然下旨让你娶妻。”

  谢渊顿时脸色冷了下来。

  “陛下现在要召见吗?”谢渊冷冷发微问。

  “对,现在就让您去。”十安回答。

  “马上。”谢渊摸了摸寒若的脸,柔声说道,“等我回来。”

  十安捡起地上洒落的衣服,扔到寒若身上,在他的账外冷冷问道:“您可知道太子为您做了什么?我本以为您还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值得太子这么做,可是我发现,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太子的,你先与楚王有染,又与太子纠缠不清,你害得他为了救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倒是能够随意在谁的床上翻来覆去,我真佩服太子不嫌你脏。”

  寒若看着自己的衣服沉默不语,事情他解释不来,但自己脏是真的,即使他不愿如此。

  十安见着寒若不说话,继续皱眉说道:“你如今在这太子府,我们整个太子府都是个笑话,出门买个菜都要被别人说,世间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昨日才发生的事,今日便传遍了满都城,不对,或许是哪个有心人特意说的,楚王本就与太子关系不误,你倒是让他狠狠的害了太子一把。”

  寒若缓缓将衣服穿上,又随意将头发竖了起来,他掀开棉纱,看到十安站在前面,一脸的不屑,寒若起身眼里尽是笑意,柔声说道:“你若是实在不喜欢我,不看我就是了,那我已经出现在这世上,就打乱了太子的生活,他又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要是我离开,又或是不为他做些什么,他都是不合算的,你应当这样想。”

  “你能为他做些什么,你不过就是个没有用的男妓而已!”十安冷冷说道。

  “谁说寒若没为他做过什么?”江启玉大步冲进来,对着十安一阵痛骂,“你这个眼瞎的看得到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对寒若指指点点,你配吗?!”

  昨日都与自己情投意合的江启钰,今日到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十安有些接受不来,他仰着头问道,你说他做了什么?!”

  “没有寒若你家太子都不知道被多少刺客暗杀多少回了,也不知道被朝中那些耍名堂的大臣弹劾多少回了,你知不知道寒若为了他一个人撑起整个欲仙楼!为了太子,他培养了多少谍者,失去了多少亲信?!”江启钰红着脖子说道。

  寒寒若做的这些事儿,是埋藏在最深处的土里的黑暗,而见不到光,甚至践踏着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在地底下付出了多少,才生成根,开出花。

  “不要说了。”寒若素来警惕,他知道,这朝廷中有多少个暗桩,十安未必可靠。

  阜阳王府建在湖中央,仆人们的每日进出都要靠着船,只有阜阳王能够走那条用玉石堆砌的桥,不过这几日又多了位能够走这桥的人,今晚是阜阳王从乱葬岗里捡回来的一个男子,不知怎么的得了阜阳王的欢心,他们俩夜夜笙歌,快活的很。

  “禀主子,岁子传来消息,朝中谍者,大多是寒若派出去的,欲仙楼不是一座男妓楼,而是众鬼聚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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