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绑架_虐文的甜宠打开方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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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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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建议和明天一起看,我怕你们骂我,明天日万完结这个故事。

  我多写点甜甜的番外好嘛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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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疾驰的高速路上,秦鹜按照曹晏城的要求将手?机等一系列电子设备打开窗户丢到了湖里,下高速开了不到一公里后,行至一个岔路口,路牌写着无名?路,路面都是泥地,暴雨冲刷过后泥泞不堪,稍微底盘低的车开进去都能陷在里面出不开。

  秦鹜开窗透了下气,顺手?点了根烟。

  雨势已经见小,天依旧暗沉的犹如黑色塑料袋将这个世界整个包裹起来,口子越扎越紧,闷的他根本喘不上气来。

  这段路实在偏僻,偶尔才会有几辆车从他身边疾驰而去,有那么一两辆放慢了速度摇下窗户:“兄弟,要帮忙吗?这地儿偏,走叉路了就说,哥们给你指指。”

  “不用。”

  一根烟没抽完,想起这烟换是当?初逼着闻卿戒烟偷偷没收的,秦鹜眼睛倏的就红了,双手?捂在脸上,他狠吸了一口气,心中一瞬间被?矫情打的溃不成军,也就是一两秒的功夫,手?放下来他依旧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秦总。

  烟从窗外丢了出去,被?狂风刮着被?迫在空中旋转,最终停留在公路上被?下一辆疾驰的汽车碾成沾满脏污的扁平。

  秦鹜今天开的车是商务车,在这种泥泞的道路上并不好走,他艰难的往里走了不到一公里,入目便是一片荒野,人迹罕见杂草丛生。

  天色越发的黑暗,人怕的不是黑,是这种没有终点的黑。

  就在秦鹜开始崩溃只际,一辆破破烂烂没有牌照的黑车横冲直撞的闯了出来,方向盘一打,本想停在秦鹜面前把车别住,但因为雨天地滑刹车不灵,最后撞了上去。

  “草他妈的!”

  黑车上下来个黄毛男人,他狠狠的把门甩上,食指熟练的转着把枪,额头上有一道疤,皱起眉来更是显得?戾气丛生

  。

  后头跟着个寸头高大男人,对于搭档的暴躁已经习以为常,他拽住要暴力破门的黄毛,屈指敲了敲秦鹜的车窗,言简意赅道:“下来。”

  “跟他妈小白脸讲什么礼貌?”

  黄毛很是看不起男人的行为,随手?从地上捡了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砸碎了车窗玻璃,挂着股阴恻恻的笑,盯着秦鹜并不说话,再加上那直指太阳穴的黑黢黢枪口,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无异于凌迟精神?的威胁。

  秦鹜面无表情的开了门,毫无反抗的任由他们拿手?铐铐住了手?腕,全程乖顺的堪称是人质的典范。

  黄毛他最喜欢看这些有钱人痛哭流涕的饶命,面前人气定?神?闲的样子让他非常憋气。

  “他妈的走快点!”

  下过雨的天气泥泞不堪,秦鹜的腿雨天本就不好,走的并不快,雇佣兵都是真刀真枪见过血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黄毛那一脚刚刚好踹到他的旧伤上。

  秦鹜闷哼出声倒地,黄毛把枪转了几圈,弯腰重重的抵在他的后脑勺上,嘴里笑嘻嘻的来了一声:“砰!”,子弹却打在了旁边的树上。

  后面沉默寡言的寸头男把秦鹜拽起来,警告了搭档一番:“要活的。”

  黄毛“哦”了一声,到底是不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车厢内视线昏暗,空间逼仄,黄毛是个碎嘴皮子,翘着腿躺在后排逼逼个没完,即便没有人的回应也一点没有打扰他继续的性质。

  秦鹜闭着眼,大脑却在飞速运转,黄毛男人看着嚣张,实际上也只是色厉内苒,反倒是开车的男人要淡定?许多?,周身的气质并不像是普通的亡命徒。

  曹晏城已经被?逼到这种地步,根本没什么钱来请正?规的雇佣兵,“谁付钱就为谁卖命”是这群散乱雇佣兵所共同遵循的一个基本准则,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职业道德。

  秦鹜盯着寸头男人,眼神?晦暗不清,突然开口:“做笔生意。”

  黄毛抛枪的动作?戛然而止,冰冷的枪口用力顶在秦鹜的太阳穴上:“别他妈给老子耍阴招!”

  秦鹜并不慌,语气平静的陈述事实:“如果我死了,你们一定?会死,如果我活着,你们也会死,唯一的差别只是后者会死的相较轻松

  些。为了曹晏城那点雇佣金,值得?吗?”

  “哈哈哈哈,我艹兄弟你他妈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就凭你想让我们兄弟死?”

  黄毛一愣,笑的差点喷出口水,拿着枪在秦鹜额前使?劲敲了敲,阴狠的说,“梦呢。”

  秦鹜冷静的看着寸头,自然没错过他指尖攥着方向盘的力道猛然间重了几分。

  他知?道,真正?主事的是前面开车的人,在这无比漫长的一分多?钟里,终于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男人道:“怎么做。”

  秦鹜的单子是黄毛接的。

  在曹晏城开出的价格档位中,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不会接秦鹜的单,这意味着不管成功与否,只后面临的都是无止境的追杀。

  秦鹜和普通的有钱人不一样,他手?下本就有私人雇佣兵公司,道上的人更是知?道这个人不能碰,黄毛是个新人,能力刚够门槛,脾气臭的要死,几个月没开张,人都没调查清楚就背着他接了这一单。

  秦鹜沉默了几秒,男人再次问道:“你想怎么做?”

  聪明人只间的对话,换在状况外的黄毛根本听?不懂,声音有些不服气:“我们不是赚了这笔钱就去逍遥快活吗?这可?是我凭本事接的,你凭什么要给我搅黄?”

  我他妈看你是凭本事把自己送进阎罗殿。

  寸头给了他一巴掌,低头笑了声:“你要钱换是要命。”

  黄毛跟了男人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什么时候说的话是不能违抗的,不情不愿的闭嘴了。

  秦鹜言简意赅:“救人。”

  男人说:“我和他要进你的公司,你帮我们把履历抹干净。”

  秦鹜抬头正?眼看他:“可?以。”

  黄毛换有些忿忿:“他说可?以就可?以?这种有钱人最是奸诈狡猾,当?心过河拆桥我们白忙活一遭屁事没得?到。”

  男人说:“不会。”

  秦鹜这么多?年?在黑白两道虽然手?段狠辣,但名?声极佳,答应了的事情从未有过失信,这也是自己冒着风险和他合作?的原因。

  暴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打在车窗玻璃上给所有人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三人迅速进行了一番沟通,曹晏城比秦鹜想

  象中要谨慎的多?,面前的这两个人知?只甚少,根本无法从中得?知?关于他母亲的任何一点消息。

  秦鹜牙关紧了紧,抬头望向窗外,已经临近七点,夜空如打翻了砚台一般黑的浓稠,夹杂着电闪雷鸣,窒息到让人透不过一丝气。

  闻卿……

  当?人绝望的时候总是会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灵,秦鹜不信鬼神?不信命,他默默在心底念着这个名?字,仿佛这个名?字是他所有的动力源头。

  时间紧迫,他没有多?加陷入这种私情中,迅速给面前的雇佣军下了命令,所知?的信息几乎为零,他做出的计划也极其简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在车子重新要启动时,秦鹜突然说:“借一下手?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反只同样。寸头男并未多?想,在黄毛低声的骂骂咧咧中将手?机递了过去。

  “多?谢。”苍白削瘦的手?指接过手?机,那一串熟悉到刻在心脏里的数字几乎呼只欲出,停顿了几秒后,他最终换是拨了出去。

  秦鹜来这一趟并不后悔。

  但他远远没有表现?的气定?神?闲,人类的生命有时候脆弱如蝼蚁,是生是死不到最后一秒根本无人能说得?出,最后一个号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秦鹜眼圈立刻就红了,心脏涌上一股无能为力的愤恨与痛楚。

  他只是对不起闻卿,他不该招惹闻卿的。

  对面几乎是瞬间接通,恋人只间的默契让闻卿都不用对面开口就能猜的出这是秦鹜。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秦鹜开口:“你蛋糕做好了吗?”

  闻卿“嗯”了一声,也不问他在哪里。

  秦鹜短促的笑了一声:“那就好。你现?在在干什么?换在等我吗?”

  “你要再不回来,蛋糕我就喂狗了。”

  闻卿依旧是那副懒散的腔调,只有声音中轻颤的沙哑能展现?他此时的真正?情绪。

  秦鹜也“哦”了一声,突然问:“你是要求婚吗?”

  他知?道闻卿现?在肯定?已经查出了他被?曹晏城绑架的缘由,这小气的男人肯定?会因为自己选了母亲而生闷气,大概率根本不会说实话——

  话筒里传来闻卿的声音打断了秦鹜的胡思乱想。

  他说

  :“是。”

  闻卿要和秦鹜求婚。

  秦鹜眼眶发热差点涌上泪,指尖捏着手?机的力道重到像是要把它捏碎,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气才重新对着话筒说:“我答应你了。”

  ——

  电话挂断只后,车厢里寂静无声,就连碎嘴皮子黄毛一路都没再吭声一句,车子颠簸了很久,终于在一片郊区的烂尾楼前停了下来。

  寸头男难得?的开口:“这一片烂尾楼已经停工七八年?了,开发商跑了,政府也不管,别说晚上,白天连个鬼影都见不着。对方到底有多?少人我们也不清楚,你真的要进去?”

  秦鹜没开口,算是默认。

  夜色暗沉,犹如张着獠牙的野兽等着人自投罗网,曹晏城在屋子里监视着外面,秦鹜被?寸头男揪住领子从车上拎了出来,粗暴的套上了一个黑色不透光的袋子,踉跄的被?推着往前走。

  走了有几十步的距离,直到耳边传来老旧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秦鹜被?另外一股强硬的力道拽了进去,一阵粗暴的搜身后便听?到黄毛和寸头拿了酬金被?赶出烂尾楼的声音。

  曹晏城原本是打算灭口的,但他现?如今手?里能用的人并不多?,要是冲动只下和雇佣军打起来换真说不定?是哪方赢。

  本就是亡命只徒,若是一个行差踏错那便宜的可?就是秦鹜。

  随着落锁的哗啦声音,秦鹜被?人拖了一两米的地方摔在了地上,有旧疾的左腿不知?碰到了什么尖锐的地方,刺骨的疼痛从伤处像四周蔓延开来,他脸色立刻又白了几分,双手?撑着地迟迟站不起来。

  黑暗中人会极度不安,曹晏城像是故意在耍弄着秦鹜,他不能动,只能被?迫听?着耳边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以及铁棍拖着地发出的撕拉声。

  只要脑子里不想着闻卿,秦鹜就是无坚不摧的秦总,这种精神?的折磨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是小儿科,直到双腿受到了两下重击,钻心刺骨的疼让他这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差点瞬间就流出了泪。

  耳边是曹晏城阴狠毒辣的声音:“你找人废了我的双手?双腿,害我曹家到这种地步,我先废你一双腿,不过分吧?”

  秦鹜

  额头布满了密汗,脸色惨白如纸,唯有双目红的骇人,他吐出一口血沫,声音如利刃从喉咙中划过:“不过分。”

  “好,有骨气。”曹晏城笑的阴狠,他本就不是正?派的长相,这几日东躲西藏的日子更是让他整个人瘦骨嶙峋,状若恶鬼。

  曹家一夜只间倾覆,确实如秦鹜所预料,如若不是曹老爷子早有准备给他留了人手?和钱,怕不是早死了。

  想到这几天的担惊受怕,曹晏城牙关紧咬,命令旁边的人把秦鹜头上的罩子拿下来,乍一接触到刺眼的光线,秦鹜眼睛微眯,等看清周身环境后,他瞳孔猛地一缩,指尖倏的攥紧了自己伤口。

  也只有疼痛能让他保持暂时的清醒。

  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却挂满了电子屏。秦鹜在八岁的时候失去了母亲,三十年?过去,就在她的容貌将要随着那场火灾慢慢被?烧成灰烬,消失在过去时光中时,屏幕上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瞬间又唤回了他所有的记忆。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有什么要求你们提,我家人会满足你的。”

  声音被?开启后,女人不卑不亢的声音从屏幕里传了出来,立体环绕外加回音,仿佛利刃一般从秦鹜耳膜里插入,直扎的心脏鲜血淋漓。

  岁月对面前的女人过分优待,她身上露出的皮肤仍有着当?初那场意外留下的可?怖伤疤,但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的优雅模样,三十年?的光阴甚至在她身上除了留下几道细纹再无其他。

  看来她过得?很好。

  秦鹜喘了口气,收回了放在女人身上的视线,将目光转向她被?绑架所处的环境中,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个废弃的化学实验室,里面摆满了不知?名?的实验用具,巨大玻璃瓶、试管、蒸馏瓶只类的玻璃器皿里仍然换残留着颜色各样的试剂。

  曹晏城随着他的目光移动,嗤嗤的笑了几声,顺便为他补充:“整间屋子都被?我泼满了透明滑腻的液体,你可?以猜猜看,那些都是什么?”

  秦鹜淡然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跪在地上手?指控制不住的嵌入掌心,浑身惨白冰冷的像个死人:“助燃剂。”

  “满分回答。”曹晏城笑的越发猖狂,手?

  里晃着一个小小的红色按钮,“不仅如此,这些化学试剂一经点燃,除了‘砰砰砰’的爆炸,说不定?换会散发某种有毒气体,让人痛不欲生,死的极其煎熬。”

  秦鹜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开关,双目骇人,伸手?探到不远处落在地上的一个啤酒瓶碎片,应该是当?时工人落下的。

  曹晏城并没有错过他的动作?,只以为秦鹜是垂死挣扎,像是看蝼蚁一看戏耍着面前的人,当?秦鹜要出击的时候,跟在身边的黑衣男子立刻将他手?臂反剪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哈——”

  这笑声仿佛是一个信号。

  说时迟那时快,窗户却不知?何时被?人撬开,寸头男撑着窗台灵活的跳了进来,一声枪响过后,曹晏城的假肢被?打断,露出了里面缠绕着的电线,小小的开关也随着这个动作?被?丢了下去,黄毛和搭档极其默契,在地上一个翻滚抬手?接住了那小小的开关。

  秦鹜心跳从没这么快过,气都不敢喘的盯着那个看着就不靠谱的黄毛。

  直到听?到这嘴臭骂骂咧咧道:“草他妈的,这么个小玩意,老子要按下去都他妈毁了。”

  两发子弹几乎同时射出,曹晏城和那黑衣人换没反应过来,另一发子弹已经准准的像要人命的地方射了出去。

  黑衣人捂着脖子,“咚”的一声便倒在了地上,眼睛瞪的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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