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仪式·嵩山天中祭
“许小——”被美女笑眯眯的眼睛一看，“彤彤…”莫名地背后升起一股寒意，“你觉得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大小姐愣了愣，“福天洞地，天赋国山大境。”眼里无悲无喜，显然是非常公式的答案，比起瑶瑶要善于隐藏得多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下过山。”
“是吗…那不会觉得很枯燥吗？”
“元君，道之仙女也，这是我的使命。”美少女微微一笑，“当然，我还远远没有达到元君的程度，只是通过古老的仪式，得到了一点点意识和力量而已。”
简单地聊了几句，来到客厅里，东方煌那个老家伙也已经在了。
不过，大厅里来了一个有些意料之外的客人。
“柳花雪？”这个链鞭妹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还是想来打架吧？
“来得正好！”
“你不是还想打架吧？”如果拼生死，我觉得要打赢她是没有问题的。
“东方前辈，这个人身上有我正一道天师门的重要标志，我需要把他带回去。”什么？！冲着爷爷的遗物来的？这可不行，爷爷在遗书里说过，有很多人打这块巽字牌的主意。
“正一道乃我道家天下正统，我东方氏也是敬重万分，不过，姑娘这么要人，是不是有些不合适，风贤侄是我东方家的重要人员，退一步讲，一个活生生的人也不是说要就要的吧？”
“他说的不错，我是自由人，可不是东方家主点个头就有用的。”东方煌还是是敌是友的身份说不清楚，但是只要倩儿还在我身边，东方煌肯定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样啊…”美少女伸出手就来摸我的胸口。
“小色女？”
“滚！”差点把链鞭又挥舞了起来，“你的巽宫牌到底是谁给你的？”
“都说了是我爷爷给我的。”然而我不知道爷爷叫什么名字啊。
“你愿不愿意和我回昆仑？”
“昆仑？你没搞错吧，这么远。”
“我正一道天师门乃天下道家正统，南迁到昆仑山上也是为了潜心修道，昆仑颠江湖远，是最接近天道的地方。”
“你别跟我说这么多，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双手一摊，我就不走了，你看着办吧。瑶瑶，你这招真好用。“动武我可不怕你。”
美少女气得跺脚，“这样吧，你把你爷爷他老人家的模样画下来给我！下次再找你算账！”
“这倒没有问题，不过要我作画要钱——”
“啪——”地板毫不留情地被砸出了一条痕迹。
“咕咚——我开个玩笑而已，脾气这么火爆容易老的…有道是怒伤肝啊。”这还追求天道呢…
于是在众人的注视，把爷爷的肖像画了出来。
“这个人…”美少女盯了半天之后，“我也就和你差不多大，不认识，果然要带回去才行…”
“那你拿了赶紧走吧。”
“你——”紧紧地握着链鞭，“算了，不和你计较！”
柳花雪离开后，大家还有些怔怔地看着地面上的裂痕，“这个女孩，真的是天下道家正统的传人？”
“嘛，张天师创立的天师道规矩比王重阳的全真教要少很多，全真教必须束发道袍，不可婚配，但是天师道根本没有这个规定，好比丐帮的净衣派和污衣派。”许若彤一番解释之后，算是稍微理解了一些，就是天师道奇葩多，不比全真教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这个女孩的名字有些奇怪啊，柳花雪…”
“有什么奇怪的？很好听啊？虽然和她火爆的脾气非常不贴切。”
“风花雪月何时了。”许若彤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风花雪月…呵呵呵呵。
道协大会还没有结束，但是许家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嵩山本身上了。
突然间有些地动山摇，不过时间不长，许多人也没有在意。
“怎么了？”从没听说过这里会地震。
“这就是不正常的地方，贤侄，小女会带你到天中寺。”许嵩守握了握我的手，“天中寺下，是闻聘大将的墓地，然后就依靠你了。”
“许掌门，那么，事后是不是可以让我离开？”花音还躺在床上没有反应呢。
“这…只要东方前辈同意…”
这什么意思？我走不走还要东方煌同意？这人明显在踢球，不过，多说无益。我跟着许若彤来到天中寺的时候吓了一跳，这是一个根本没有经过修缮的破损的寺庙，不过也因此没有人关注这里。
“这里才是天中寺真正的遗址，别处有一个后人新造的天中寺，隐藏了这个地方。”
“目的是？”
“这里是道家超度战死的闻聘大将的地方，也是中岳的正神位，我可以通过仪式窥探到崇圣大帝意识的一角，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父亲对你这么推崇，肯定是有原因的。”
哼…肯定没有这么简单…要不然也不会挖个坑让我跳进来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古寺庙的秘密通道里别有洞天，不过刚打开石制的密室的大门，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寒风倾泻而出，吹得人直打哆嗦…
里面是密封的地方，完全看不到一点点阳光。为什么会有风？
“公子，准备好了，小女子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久留。”
“我明白，开始吧。”
“紫诏随鸾下玉京，元君相命会三清。真命游于仙者外，无心怵惕生死域。仪式嵩山天中祭。”如此古老的仪式…肯定有它不寻常的地方。
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被唤醒了。
“公子，请就地打坐，闭上眼睛，集中心智，意识会在一个类似梦境的空间里交流。”
这…不就是和香香的回梦心咒类似吗？但是香香举手之间就完成了这个灵魂相通的仪式。
“我知道了。”结果一闭上眼睛就收到了冥若影的提醒。
小心…
小心一些…
若影？“怎么了？”
有一股算不上强大，但是充满怨恨和渴望的意识在空间里…
重要的是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这么说，不可能是中岳嵩山中天崇圣大帝闻聘的意识喽？也对，五岳正神怎么会充满怨恨呢。“有什么人在暗中做手脚？但是居然能影响到五岳正神位，真是让人惊讶。”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封神榜的神祗不过是上古地仙，地位还比不上四方神之一的青龙孟章神君，这些神祗的真身早教消失在上古洪荒之中，灵魂也不断衰减，现在都只有一点点残影了。自我的意识早就没有了。”
也就是说到了现在，其实他们还比不上九尾天狐香香和幽冥女王冥若影？
“这些神祗比我和小狐狸要大几千岁，但是我只是在古墓里沉睡了而已，他们吗，已经早就是过去式了。”
“没有自我意识的神祗…那岂不是很危险？”
“没错，是很危险，谁都有可能利用这点点残留的力量，所以小心了，有变化了。”
“怎么了？！”以彤彤的实力，完全达不到回梦心咒，她的意识被隔离在了外面，但是脸色惨白，似乎沉浸在了某种幻觉之中，“这里是梦境，还是真的？”
“介于两者之间，她的仪式，只不过把崇圣大帝残留的意识在自己的脑子里以梦境的形式幻想出来，因为这些神祗的残影没有了自我的意识，所以不会造成人格附身，但是现在，有一个意识也在这么做，实力不比她强，但是意志比她坚定。”
“她游离在回梦心咒之外，我需要离开回梦心咒才能接触她。”
“嗯，她是一个不错的容器。”
“容器？什么容器？”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冥若影留了个悬念之后就消失了。
离开回梦心咒，在介于梦境和现实之前的空间里，彤彤一动不动，头上冒着汗珠，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喂，你没事吧？”我握起了她的手。
在握起她的手的一瞬间——
瞬间感觉一堆一堆的记忆和思想倾倒在了我的脑子里。这是一个算不上开心的美少女的记忆。
每天三千道藏，学习古人淑女之道，打坐练气，从未下过山。
但是另一边，一有机会就偷偷往外溜，踮起脚尖想看山下的世界，最羡慕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妹妹，不停地打听下山之后的模样，同时出于好玩的心思，对瑶瑶使出了各种各样的恶作剧手段。
居然还有趁洗澡的时候拿掉内裤这种事情…呵呵呵呵——
等一等…好像还有非常奇怪的东西…成人电影…桃-色书刊…恋爱游戏？！
这真的是那个古风味淑女范十足的大小姐吗…
“噗——”还有各种颜色的内衣，完蛋，脑子里出现了她对着镜子自我换内衣的场景，这个身材…虽然比不上月茹，湘月或者珊珊，但是也足够让人热血涌上脑门了。
是这个仪式产生了什么问题吗…
我接替了她的位置，美少女一瞬间就晕倒了。
“她发觉到有那一股不知道来源的意识混杂在了崇圣大帝的意识中，为了保护自己，强行中断了交流。”所以脱力晕倒了吗？“你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所以她的思想流进了回梦心咒里，可能她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吧。”
“算了，比起这种事情，先找到问题的根源再说。”这一片意识回归到了虚无，只有星星点点的感觉。
“来了！小心。”
“无妨，没有人能干涉到回梦心咒。”接触的一瞬间，闪烁的零碎记忆片段闪过，这是一股…电流的刺激…和火焰的灼烧的感觉…的的确确似曾相识…“等一等，这不是怪人博士对我进行改造的时候的感觉一样吗？”
“他的意识海袭来了。”
“博士之前就没能破解回梦心咒，我也没有感觉到压力，但是没想到他真的连神祗的残留意识也能利用？”
“一个普通的女人也能通过古老的仪式唤出青龙的仪式，这些都只是仪式化的操作而已，只要满足了仪式谁都可能成功。”
“慢着！我感觉到了！”这不再是彤彤的思维，也不是崇圣大帝闻聘大将的意识…“背叛，痛苦，憎恨…无边的怒火…这个人是…大堂主？！”被手下背叛，爱人被凌辱致死，几个零星的片段之后就中断了，“怪不得这个人对力量这么偏执。”
“有人想把自己的意识和正神的意识相互替换，使自己拥有正神的力量。”
“是博士和大堂主这两个人，还有天道盟的配合。恐怕外面已经很不平静了。”仪式中断之后，摸了摸地面，感觉到了手上的触觉才认识到自己确实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大小姐也已经醒了，满目通红，双手护着胸前，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这是做什么。”我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好，“我醒的比你还晚，你为什么一副被我侵犯了一样的表现？”
“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呢？！”
“看到什么？”
“不要装傻，我的记忆全被你看光了，对吧？！”
“你原来知道啊…”嘛，总比被大堂主看光要好得多吧。“这又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回梦心咒的存在，我的记忆她却一点也看不到。
“没…没什么大不了的？”美少女气得浑身发抖，完了，说错话了，“你是说，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路人，对不对？！”
“不不不不，我的意识是说——”深呼吸，冷静，想措词，对了！“我可是比武招亲的优胜者，这什么意思，不会不知道吧？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夫妻之间没有秘密是理所当然的啊。”
完美的急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彤彤居然没有被翩翩潇洒的我的这一番暧昧的话而打动，“滚！你给我滚！我不想见你。”
这叫什么事嘛…“大小姐——咳咳咳，彤彤，这事也不能怪我啊，而且，我已经知道了谁在搞鬼了。”
美少女没有反应，深深地埋着头，小声抽泣。
两手一摊，这下好了，没辙了，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阴气极重的密室吧。
咚咚咚——两手一敲大门，心里一个咯噔，“糟了，有什么人把大门堵住了！”大意了！天道盟的人还在附近行动，我甚至见到了姓肖的长老还交过了手，他们肯定有所安排。一心只想着赶紧完事离开这里。“彤彤，不要哭了，我们被关在这了，你知不知道还有别路？”
听到这句话，美少女终于停止了抽泣，红红的双眼泪眼汪汪，“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不是这么夸张吧？！”话说，装了二十年端庄的淑女，突然被人知道了自己是何等的无节操，的确是非常尴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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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愣了愣，“福天洞地，天赋国山大境。”眼里无悲无喜，显然是非常公式的答案，比起瑶瑶要善于隐藏得多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下过山。”
“是吗…那不会觉得很枯燥吗？”
“元君，道之仙女也，这是我的使命。”美少女微微一笑，“当然，我还远远没有达到元君的程度，只是通过古老的仪式，得到了一点点意识和力量而已。”
简单地聊了几句，来到客厅里，东方煌那个老家伙也已经在了。
不过，大厅里来了一个有些意料之外的客人。
“柳花雪？”这个链鞭妹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还是想来打架吧？
“来得正好！”
“你不是还想打架吧？”如果拼生死，我觉得要打赢她是没有问题的。
“东方前辈，这个人身上有我正一道天师门的重要标志，我需要把他带回去。”什么？！冲着爷爷的遗物来的？这可不行，爷爷在遗书里说过，有很多人打这块巽字牌的主意。
“正一道乃我道家天下正统，我东方氏也是敬重万分，不过，姑娘这么要人，是不是有些不合适，风贤侄是我东方家的重要人员，退一步讲，一个活生生的人也不是说要就要的吧？”
“他说的不错，我是自由人，可不是东方家主点个头就有用的。”东方煌还是是敌是友的身份说不清楚，但是只要倩儿还在我身边，东方煌肯定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样啊…”美少女伸出手就来摸我的胸口。
“小色女？”
“滚！”差点把链鞭又挥舞了起来，“你的巽宫牌到底是谁给你的？”
“都说了是我爷爷给我的。”然而我不知道爷爷叫什么名字啊。
“你愿不愿意和我回昆仑？”
“昆仑？你没搞错吧，这么远。”
“我正一道天师门乃天下道家正统，南迁到昆仑山上也是为了潜心修道，昆仑颠江湖远，是最接近天道的地方。”
“你别跟我说这么多，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双手一摊，我就不走了，你看着办吧。瑶瑶，你这招真好用。“动武我可不怕你。”
美少女气得跺脚，“这样吧，你把你爷爷他老人家的模样画下来给我！下次再找你算账！”
“这倒没有问题，不过要我作画要钱——”
“啪——”地板毫不留情地被砸出了一条痕迹。
“咕咚——我开个玩笑而已，脾气这么火爆容易老的…有道是怒伤肝啊。”这还追求天道呢…
于是在众人的注视，把爷爷的肖像画了出来。
“这个人…”美少女盯了半天之后，“我也就和你差不多大，不认识，果然要带回去才行…”
“那你拿了赶紧走吧。”
“你——”紧紧地握着链鞭，“算了，不和你计较！”
柳花雪离开后，大家还有些怔怔地看着地面上的裂痕，“这个女孩，真的是天下道家正统的传人？”
“嘛，张天师创立的天师道规矩比王重阳的全真教要少很多，全真教必须束发道袍，不可婚配，但是天师道根本没有这个规定，好比丐帮的净衣派和污衣派。”许若彤一番解释之后，算是稍微理解了一些，就是天师道奇葩多，不比全真教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这个女孩的名字有些奇怪啊，柳花雪…”
“有什么奇怪的？很好听啊？虽然和她火爆的脾气非常不贴切。”
“风花雪月何时了。”许若彤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风花雪月…呵呵呵呵。
道协大会还没有结束，但是许家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嵩山本身上了。
突然间有些地动山摇，不过时间不长，许多人也没有在意。
“怎么了？”从没听说过这里会地震。
“这就是不正常的地方，贤侄，小女会带你到天中寺。”许嵩守握了握我的手，“天中寺下，是闻聘大将的墓地，然后就依靠你了。”
“许掌门，那么，事后是不是可以让我离开？”花音还躺在床上没有反应呢。
“这…只要东方前辈同意…”
这什么意思？我走不走还要东方煌同意？这人明显在踢球，不过，多说无益。我跟着许若彤来到天中寺的时候吓了一跳，这是一个根本没有经过修缮的破损的寺庙，不过也因此没有人关注这里。
“这里才是天中寺真正的遗址，别处有一个后人新造的天中寺，隐藏了这个地方。”
“目的是？”
“这里是道家超度战死的闻聘大将的地方，也是中岳的正神位，我可以通过仪式窥探到崇圣大帝意识的一角，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父亲对你这么推崇，肯定是有原因的。”
哼…肯定没有这么简单…要不然也不会挖个坑让我跳进来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古寺庙的秘密通道里别有洞天，不过刚打开石制的密室的大门，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寒风倾泻而出，吹得人直打哆嗦…
里面是密封的地方，完全看不到一点点阳光。为什么会有风？
“公子，准备好了，小女子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久留。”
“我明白，开始吧。”
“紫诏随鸾下玉京，元君相命会三清。真命游于仙者外，无心怵惕生死域。仪式嵩山天中祭。”如此古老的仪式…肯定有它不寻常的地方。
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被唤醒了。
“公子，请就地打坐，闭上眼睛，集中心智，意识会在一个类似梦境的空间里交流。”
这…不就是和香香的回梦心咒类似吗？但是香香举手之间就完成了这个灵魂相通的仪式。
“我知道了。”结果一闭上眼睛就收到了冥若影的提醒。
小心…
小心一些…
若影？“怎么了？”
有一股算不上强大，但是充满怨恨和渴望的意识在空间里…
重要的是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这么说，不可能是中岳嵩山中天崇圣大帝闻聘的意识喽？也对，五岳正神怎么会充满怨恨呢。“有什么人在暗中做手脚？但是居然能影响到五岳正神位，真是让人惊讶。”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封神榜的神祗不过是上古地仙，地位还比不上四方神之一的青龙孟章神君，这些神祗的真身早教消失在上古洪荒之中，灵魂也不断衰减，现在都只有一点点残影了。自我的意识早就没有了。”
也就是说到了现在，其实他们还比不上九尾天狐香香和幽冥女王冥若影？
“这些神祗比我和小狐狸要大几千岁，但是我只是在古墓里沉睡了而已，他们吗，已经早就是过去式了。”
“没有自我意识的神祗…那岂不是很危险？”
“没错，是很危险，谁都有可能利用这点点残留的力量，所以小心了，有变化了。”
“怎么了？！”以彤彤的实力，完全达不到回梦心咒，她的意识被隔离在了外面，但是脸色惨白，似乎沉浸在了某种幻觉之中，“这里是梦境，还是真的？”
“介于两者之间，她的仪式，只不过把崇圣大帝残留的意识在自己的脑子里以梦境的形式幻想出来，因为这些神祗的残影没有了自我的意识，所以不会造成人格附身，但是现在，有一个意识也在这么做，实力不比她强，但是意志比她坚定。”
“她游离在回梦心咒之外，我需要离开回梦心咒才能接触她。”
“嗯，她是一个不错的容器。”
“容器？什么容器？”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冥若影留了个悬念之后就消失了。
离开回梦心咒，在介于梦境和现实之前的空间里，彤彤一动不动，头上冒着汗珠，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喂，你没事吧？”我握起了她的手。
在握起她的手的一瞬间——
瞬间感觉一堆一堆的记忆和思想倾倒在了我的脑子里。这是一个算不上开心的美少女的记忆。
每天三千道藏，学习古人淑女之道，打坐练气，从未下过山。
但是另一边，一有机会就偷偷往外溜，踮起脚尖想看山下的世界，最羡慕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妹妹，不停地打听下山之后的模样，同时出于好玩的心思，对瑶瑶使出了各种各样的恶作剧手段。
居然还有趁洗澡的时候拿掉内裤这种事情…呵呵呵呵——
等一等…好像还有非常奇怪的东西…成人电影…桃-色书刊…恋爱游戏？！
这真的是那个古风味淑女范十足的大小姐吗…
“噗——”还有各种颜色的内衣，完蛋，脑子里出现了她对着镜子自我换内衣的场景，这个身材…虽然比不上月茹，湘月或者珊珊，但是也足够让人热血涌上脑门了。
是这个仪式产生了什么问题吗…
我接替了她的位置，美少女一瞬间就晕倒了。
“她发觉到有那一股不知道来源的意识混杂在了崇圣大帝的意识中，为了保护自己，强行中断了交流。”所以脱力晕倒了吗？“你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所以她的思想流进了回梦心咒里，可能她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吧。”
“算了，比起这种事情，先找到问题的根源再说。”这一片意识回归到了虚无，只有星星点点的感觉。
“来了！小心。”
“无妨，没有人能干涉到回梦心咒。”接触的一瞬间，闪烁的零碎记忆片段闪过，这是一股…电流的刺激…和火焰的灼烧的感觉…的的确确似曾相识…“等一等，这不是怪人博士对我进行改造的时候的感觉一样吗？”
“他的意识海袭来了。”
“博士之前就没能破解回梦心咒，我也没有感觉到压力，但是没想到他真的连神祗的残留意识也能利用？”
“一个普通的女人也能通过古老的仪式唤出青龙的仪式，这些都只是仪式化的操作而已，只要满足了仪式谁都可能成功。”
“慢着！我感觉到了！”这不再是彤彤的思维，也不是崇圣大帝闻聘大将的意识…“背叛，痛苦，憎恨…无边的怒火…这个人是…大堂主？！”被手下背叛，爱人被凌辱致死，几个零星的片段之后就中断了，“怪不得这个人对力量这么偏执。”
“有人想把自己的意识和正神的意识相互替换，使自己拥有正神的力量。”
“是博士和大堂主这两个人，还有天道盟的配合。恐怕外面已经很不平静了。”仪式中断之后，摸了摸地面，感觉到了手上的触觉才认识到自己确实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大小姐也已经醒了，满目通红，双手护着胸前，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这是做什么。”我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好，“我醒的比你还晚，你为什么一副被我侵犯了一样的表现？”
“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呢？！”
“看到什么？”
“不要装傻，我的记忆全被你看光了，对吧？！”
“你原来知道啊…”嘛，总比被大堂主看光要好得多吧。“这又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回梦心咒的存在，我的记忆她却一点也看不到。
“没…没什么大不了的？”美少女气得浑身发抖，完了，说错话了，“你是说，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路人，对不对？！”
“不不不不，我的意识是说——”深呼吸，冷静，想措词，对了！“我可是比武招亲的优胜者，这什么意思，不会不知道吧？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夫妻之间没有秘密是理所当然的啊。”
完美的急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彤彤居然没有被翩翩潇洒的我的这一番暧昧的话而打动，“滚！你给我滚！我不想见你。”
这叫什么事嘛…“大小姐——咳咳咳，彤彤，这事也不能怪我啊，而且，我已经知道了谁在搞鬼了。”
美少女没有反应，深深地埋着头，小声抽泣。
两手一摊，这下好了，没辙了，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阴气极重的密室吧。
咚咚咚——两手一敲大门，心里一个咯噔，“糟了，有什么人把大门堵住了！”大意了！天道盟的人还在附近行动，我甚至见到了姓肖的长老还交过了手，他们肯定有所安排。一心只想着赶紧完事离开这里。“彤彤，不要哭了，我们被关在这了，你知不知道还有别路？”
听到这句话，美少女终于停止了抽泣，红红的双眼泪眼汪汪，“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不是这么夸张吧？！”话说，装了二十年端庄的淑女，突然被人知道了自己是何等的无节操，的确是非常尴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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