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主刀医生
又打了一剂强心剂。水白兰苍白的脸仿佛又像是蒙上了一层霜一样冰冷。幽幽地睡了过去，我经常担心她会不会醒过来。
“风月，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千夏也许未必是想要阻止我，但的的确确有些于心不忍，“最新最先进的钛合金人造心脏已经准备好了，专家说因为你体质特殊，不需要微电池，自身细胞带电可以充能，自身血液相融万物，不会有排异反应，所以相性会很好。”千夏叹了一口气，“我表达我的观点，我不忍心也不想同意，但我不会阻止你，如果你反悔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终止我也会把这颗人造心脏捐给医院。”
“不用了，等待不如行动，一个礼拜内动手术吧。”我摸了摸水白兰的额头，“我觉得，冥冥之中我就是她的拯救者，怎么可以逃避呢。”
沉默。千夏几次想要说话，但是张了张嘴又堵了回去。我知道她很想反对，但是又知道这只会让我的心情更加压抑，“这样的手术会是什么结果…你都知道的呢？”
“是的，我都清楚，这个代价我愿意付出。”原本因为破坏性的改造就已经变得阴阳失衡阴气极重的我，再失去人体的火源——心脏，阳气最聚集的重要脏器的话，整个人就会阳气大损，阳寿大减，体能大减，精神也会时常萎靡不振。
人体的一切活动能量本源就是阳气。
“唉…”千夏闭着眼抬头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这就去安排，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手术。”走到门口的时候，千夏又停住了脚步，“记住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三生三世，永志不渝。”
除非我们错过了彼此的轮回…那也要在奈何桥上等上一世。
握着熟悉的科技属追风斩岳，宁家的训练场里，湘月正端坐在地板上打坐。作为一个战士，心境也非常的重要。最忌讳的就是心慌意乱，导致动作和思想统统变形。
“你来了。”
“嗯。”追风斩岳比曲光刃叁型要长，两者都是用极其罕见的坚固合金组成的武器，所以接过水白兰的曲光刃叁型也一样能得心应手。“在想什么呢？”
“在想着怎么劝你不要去手术。”
“那么，想出答案了吗？”我很想知道湘月会用什么办法劝我。
“没有，所以我想问你要答案。”美少女站起了身，双眼直直地盯着我，表情非常严肃，“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孩？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这样付出？为什么不听我们大家的反对？她…难道比我们都重要吗？
千万言语，她只问了这三个字。
“噗嗤——”我笑了，“其实没有那么严肃，也不是因为她有多么重要——”虽然作为可能的记忆碎片之一，我必须拯救她，并且的的确确有对于妹妹一样的感情，但是和家里的美少女相比，肯定是有差距的，“一定要问为什么的话，我只能说，如果是你，我愿意付出的不仅仅是一个心脏。”
“…”沉默，两个人默默地相互注视着，“我知道了。”湘月再次坐在了地上，“这个答案说服了我，你去吧。”
“不对练一番吗？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你说服了我不再反对你，不代表解决了我内心的担心，心慌意乱，阳气不聚，精神散乱，没有办法集中精力。”美少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相信你刚刚对我说的话，但我也要告诉你，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宁愿我自己——”去死？
“到时候可由不得你。”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于是在这之前就打断了她的话。
“你还有千夏和芊芊，还有其他人！”
“如果我做不到真心真意对每一个，那么凭什么让你们付出这么大的牺牲？要知道，以千夏的条件，如果千夏喜欢的话，她几乎可以追上任何一个豪门的公子哥。”偏偏选择了我这么个家伙，最搞笑的是，我这么个家伙还比别人要花心。
“哼…”少女的脸终于露出了微笑，“虽然有些霸道，不过你说得也对，真是因为你对于我和千夏来说与众不同，我们才会看上你的。话说回来，其他豪门的公子哥女人可也不会少，男人都是下半身的生物，而且还会找那些风尘味浓重让人会觉得在一起都掉价的女人，所以关于这一点不需要担心，我和千夏都没有觉得多大委屈，反而我一直担心芊芊会不会觉得难过，毕竟你曾经和长一段时间都是她一个人的。”
“我也一直担心，不过芊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淡定，这种情况，要么是不爱，要么是爱之极致，前者是不可能的，要么只能是后者了…我的确对不起她…”“唉——”想到这一点心情就好不起来。
“你真是一个祸害人的家伙。”持着炎枪，美少女闭着眼睛站了起来。“突然觉得很想揍你！”
“喂喂喂，你刚刚不是说没心情吗？”
“不知道为什么交流一通之后，心情完全平静了下来。”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开始变热，因为在湘月的火之力的作用下，自然把炎枪和湘月误当成了火焰，“拔剑吧！”
“能不能不要烧裤子？”
“秘籍枪炎十文子！”
屁股又烧起来了！顶着冒烟的菊、花打了一个平手。
每一次面对芊芊的时候，她总是会一脸微笑地跟我说，“风哥哥，如果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这一次也不例外。
决定了做手术的日期之后，住进了熟悉的医院病房，并且告诉水白兰，“会有人用刀切开你的皮肤，不可以用死灰模式抵抗哦？手术之后，你就永远不用担心被金属腐蚀而死去了。”
少女的表情依然充满了困惑，沉默着注视着我的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乖，哥哥说过一定要救你的，这么一来，我们就是真正的血液相连的兄妹了，难道不好吗？”
少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当然，我没有看到眼泪，水白兰的泪腺和我一样被破坏了，并不会掉眼泪。也许她在哭，却不会流泪吧。这真是让人更加痛苦。她抬起头的时候，双眼还是那样充满了迷茫，但是这一次，轻轻地点了点头。
“风月，我请来了京城最年轻的天才医生，刚好别人在金陵，还是我和乔姐姐一同出面，天大的面子才来的。”千夏微笑着向我介绍我的主刀医生。
然后吓得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合上嘴。“司媛媛！？”那个神经兮兮装着护士套装拿着手术刀的黑化病娇女，原来真的是医生吗！？
“呵呵呵呵，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神经女自顾自地捂着脸看着我一脸迷醉的样子，“看到你就想把你用手术刀一刀一刀给切开。”
“不要一边舔着舌头，一边说出这么恐怖的话！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转头看向了千夏，“千夏，这个…真的靠谱吗？”
“当然了，司姐姐是业界有名的天才医生，外科手术刀法炉火纯青，许多非常复杂苦难的手术都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误差。”千夏，你别和这个变态站在一起啊！我担心你被传染，“因为司姐姐的视野和我们一些不太一样，也是某种古老的传承！”
“先史遗传血脉技血液触觉。”少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起了自己的舌头…
“对对对！司姐姐可以通过双手抚摸感觉到所有生命体的血管和神经，比透视扫描还要准确！”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能力…
“我觉得，我这个手术，让普通的老医生来做就行了，并不复杂吧…”看得我浑身冷汗直流。因为汗腺被破坏的缘故，感觉血液要从皮肤里渗出来了。
赶紧平静了一下心态。
“这可不行，你的血液不是普通人的血液，太危险了。”千夏拉住了司媛媛的手，她到底怎么会这么容易地接近这个病娇女的，明显看上去气质和眼神都不太正常吧？“司姐姐，你摸摸他看。”
一步一步接近的少女，看得我真个人心都竖了起来，这个恐怖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啊——多么美丽的心跳声和血液的味道…”什么？只是抚摸就知道了吗，司媛媛双手拎着我的一只手，“让人…好想一口咬下去的感觉…”然后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喂——！”在她咬上我的手指的一瞬间，赶紧抽回了手，“你到底看出什么没有。”
“完美的心脏，完美的血液，却要被无情地分离，真是可惜——”这家伙脸上永远有着一副诡异的笑容，为她美丽的脸庞平添了许多神秘的感觉，“软弱无力的人，只会失去越来越多，这次是心脏，那么，下一次会是什么呢，手？脚？眼睛？直到最后被掏空了吧。”
为什么你能一脸高兴的表情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司姐姐，这话可不对，风月是自愿去救一个女孩的，才不是什么软弱无力的人，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那个女孩。”
“自…愿？”终于又让她愣住的话了，不过立刻眼神又变得比之前更加冰冷了，“哼，无聊，为了所谓的亲人吗？好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最温暖的港湾，最幸福的依偎。在他们身边，你无论做错了什么，都会得到包容和谅解。这是一个，只要想想都会觉得窝心的词。那是人们最终安详的归属。成功、荣誉、失败、挫折、孤独、恐惧，无论什么，他们永远会无条件站在你身边支持你拥抱你安慰你鼓励你。所谓的亲人，是多么温馨的一个词呀…”这人神经兮兮地又想要说什么？一瞬间沉迷之后又立刻露出了讥讽的表情，“这种说法是骗人的，这种定理也就是随随便便就从疯子嘴里抄下的一段文字吧。写这种东西的人根本就没有再看过自己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真是有够不负责的。说这样的话，会误导很多人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条件地去付出什么，父母什么的，也是因为他们生下了孩子，才去负责的吧。有很多孩子还是父母一时失误才降临于世的。根本就不是从一开始被期待而降生的，抛弃孩子的不也大有人在。所以懵懂相信这些的人，并且无条件付出的人，压根就是傻瓜吧。”犀利地盯着我的眼睛，想要寻找什么答案似的。
“不是亲人。”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了窗外，“那个女孩不是我的亲人哦？不过我依然愿意这么做，因为相识自有缘，相知自有心，与其成天幻想着还有更美丽的事情从天而降，不如努力让自己眼前的有缘人有心人，过上更好的生活，等到失去的时候再后悔是来不及的，得到和失去不是偶然，是一种必然罢了。”
气氛里透着诡异的气氛，“好了，司姐姐，你们别再讨论哲学问题了，我们去看看病人吧！”
两个人离开之后，我松了一口气，那个病娇女的气场还真有点不太一样，肯定有着什么非常不同寻常的经历，才会搞成这种性格吧…
一段时间后，千夏回来了。
“看过了？怎么说？”
“司姐姐说，简直是和尸体差不多的存在，还问能不能解剖了让她做成标本，一定很好看。”
“噗——千夏，找这家伙真的靠谱吗？”把我的水白兰做成标本？一刀劈了你啊。
“司姐姐的技术一定是一流的，放心吧。”
“这一点我先不质疑，她这个神经兮兮的性格是怎么回事？”想到就让人毛骨悚然。
“大概和她的身世有关吧…司姐姐虽然出生在斩异使家族司家，但是，是她的父亲为了救她血癌的母亲，人工培养然后借别的女人的肚子生出的孩子，因为她的母亲是很稀有的熊猫血，所以她的作用就是提供血液和匹配的造血干细胞。”千夏揉了揉太阳穴，“司姐姐从小就一直在医院里长大，性格一直很孤僻，不过我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大概吧…”
“你确定她不会趁着手术把我肢解了？”
“肯定不会的啦！她也就这么说说而已…大概吧。”千夏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脸。
“喂喂喂！那句大概吧是怎么回事啊！？”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会不会被做成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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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都清楚，这个代价我愿意付出。”原本因为破坏性的改造就已经变得阴阳失衡阴气极重的我，再失去人体的火源——心脏，阳气最聚集的重要脏器的话，整个人就会阳气大损，阳寿大减，体能大减，精神也会时常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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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千夏闭着眼抬头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这就去安排，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手术。”走到门口的时候，千夏又停住了脚步，“记住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三生三世，永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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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嗯。”追风斩岳比曲光刃叁型要长，两者都是用极其罕见的坚固合金组成的武器，所以接过水白兰的曲光刃叁型也一样能得心应手。“在想什么呢？”
“在想着怎么劝你不要去手术。”
“那么，想出答案了吗？”我很想知道湘月会用什么办法劝我。
“没有，所以我想问你要答案。”美少女站起了身，双眼直直地盯着我，表情非常严肃，“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孩？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这样付出？为什么不听我们大家的反对？她…难道比我们都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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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我笑了，“其实没有那么严肃，也不是因为她有多么重要——”虽然作为可能的记忆碎片之一，我必须拯救她，并且的的确确有对于妹妹一样的感情，但是和家里的美少女相比，肯定是有差距的，“一定要问为什么的话，我只能说，如果是你，我愿意付出的不仅仅是一个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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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做不到真心真意对每一个，那么凭什么让你们付出这么大的牺牲？要知道，以千夏的条件，如果千夏喜欢的话，她几乎可以追上任何一个豪门的公子哥。”偏偏选择了我这么个家伙，最搞笑的是，我这么个家伙还比别人要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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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籍枪炎十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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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面对芊芊的时候，她总是会一脸微笑地跟我说，“风哥哥，如果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这一次也不例外。
决定了做手术的日期之后，住进了熟悉的医院病房，并且告诉水白兰，“会有人用刀切开你的皮肤，不可以用死灰模式抵抗哦？手术之后，你就永远不用担心被金属腐蚀而死去了。”
少女的表情依然充满了困惑，沉默着注视着我的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乖，哥哥说过一定要救你的，这么一来，我们就是真正的血液相连的兄妹了，难道不好吗？”
少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当然，我没有看到眼泪，水白兰的泪腺和我一样被破坏了，并不会掉眼泪。也许她在哭，却不会流泪吧。这真是让人更加痛苦。她抬起头的时候，双眼还是那样充满了迷茫，但是这一次，轻轻地点了点头。
“风月，我请来了京城最年轻的天才医生，刚好别人在金陵，还是我和乔姐姐一同出面，天大的面子才来的。”千夏微笑着向我介绍我的主刀医生。
然后吓得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合上嘴。“司媛媛！？”那个神经兮兮装着护士套装拿着手术刀的黑化病娇女，原来真的是医生吗！？
“呵呵呵呵，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神经女自顾自地捂着脸看着我一脸迷醉的样子，“看到你就想把你用手术刀一刀一刀给切开。”
“不要一边舔着舌头，一边说出这么恐怖的话！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转头看向了千夏，“千夏，这个…真的靠谱吗？”
“当然了，司姐姐是业界有名的天才医生，外科手术刀法炉火纯青，许多非常复杂苦难的手术都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误差。”千夏，你别和这个变态站在一起啊！我担心你被传染，“因为司姐姐的视野和我们一些不太一样，也是某种古老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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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这个手术，让普通的老医生来做就行了，并不复杂吧…”看得我浑身冷汗直流。因为汗腺被破坏的缘故，感觉血液要从皮肤里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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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你的血液不是普通人的血液，太危险了。”千夏拉住了司媛媛的手，她到底怎么会这么容易地接近这个病娇女的，明显看上去气质和眼神都不太正常吧？“司姐姐，你摸摸他看。”
一步一步接近的少女，看得我真个人心都竖了起来，这个恐怖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啊——多么美丽的心跳声和血液的味道…”什么？只是抚摸就知道了吗，司媛媛双手拎着我的一只手，“让人…好想一口咬下去的感觉…”然后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喂——！”在她咬上我的手指的一瞬间，赶紧抽回了手，“你到底看出什么没有。”
“完美的心脏，完美的血液，却要被无情地分离，真是可惜——”这家伙脸上永远有着一副诡异的笑容，为她美丽的脸庞平添了许多神秘的感觉，“软弱无力的人，只会失去越来越多，这次是心脏，那么，下一次会是什么呢，手？脚？眼睛？直到最后被掏空了吧。”
为什么你能一脸高兴的表情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司姐姐，这话可不对，风月是自愿去救一个女孩的，才不是什么软弱无力的人，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那个女孩。”
“自…愿？”终于又让她愣住的话了，不过立刻眼神又变得比之前更加冰冷了，“哼，无聊，为了所谓的亲人吗？好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最温暖的港湾，最幸福的依偎。在他们身边，你无论做错了什么，都会得到包容和谅解。这是一个，只要想想都会觉得窝心的词。那是人们最终安详的归属。成功、荣誉、失败、挫折、孤独、恐惧，无论什么，他们永远会无条件站在你身边支持你拥抱你安慰你鼓励你。所谓的亲人，是多么温馨的一个词呀…”这人神经兮兮地又想要说什么？一瞬间沉迷之后又立刻露出了讥讽的表情，“这种说法是骗人的，这种定理也就是随随便便就从疯子嘴里抄下的一段文字吧。写这种东西的人根本就没有再看过自己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真是有够不负责的。说这样的话，会误导很多人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条件地去付出什么，父母什么的，也是因为他们生下了孩子，才去负责的吧。有很多孩子还是父母一时失误才降临于世的。根本就不是从一开始被期待而降生的，抛弃孩子的不也大有人在。所以懵懂相信这些的人，并且无条件付出的人，压根就是傻瓜吧。”犀利地盯着我的眼睛，想要寻找什么答案似的。
“不是亲人。”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了窗外，“那个女孩不是我的亲人哦？不过我依然愿意这么做，因为相识自有缘，相知自有心，与其成天幻想着还有更美丽的事情从天而降，不如努力让自己眼前的有缘人有心人，过上更好的生活，等到失去的时候再后悔是来不及的，得到和失去不是偶然，是一种必然罢了。”
气氛里透着诡异的气氛，“好了，司姐姐，你们别再讨论哲学问题了，我们去看看病人吧！”
两个人离开之后，我松了一口气，那个病娇女的气场还真有点不太一样，肯定有着什么非常不同寻常的经历，才会搞成这种性格吧…
一段时间后，千夏回来了。
“看过了？怎么说？”
“司姐姐说，简直是和尸体差不多的存在，还问能不能解剖了让她做成标本，一定很好看。”
“噗——千夏，找这家伙真的靠谱吗？”把我的水白兰做成标本？一刀劈了你啊。
“司姐姐的技术一定是一流的，放心吧。”
“这一点我先不质疑，她这个神经兮兮的性格是怎么回事？”想到就让人毛骨悚然。
“大概和她的身世有关吧…司姐姐虽然出生在斩异使家族司家，但是，是她的父亲为了救她血癌的母亲，人工培养然后借别的女人的肚子生出的孩子，因为她的母亲是很稀有的熊猫血，所以她的作用就是提供血液和匹配的造血干细胞。”千夏揉了揉太阳穴，“司姐姐从小就一直在医院里长大，性格一直很孤僻，不过我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大概吧…”
“你确定她不会趁着手术把我肢解了？”
“肯定不会的啦！她也就这么说说而已…大概吧。”千夏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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