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小保镖,你可真会给我惹事情。” (4K)_夫人她被偏执大佬扒了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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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小保镖,你可真会给我惹事情。” (4K)

  夜实在是太黑了。

  霍柏年打开车灯,仍觉得回去的路是那么的幽长。

  手机嗡嗡地在兜里响起来,霍柏年微微愣了会神才接沈京城的微信电话,“城哥?”

  视频里男人似乎刚挨过打,一脸狼狈,“霍二爷。”

  霍柏年挑眉,凤眸不动声色地盯看着沈景城,语气倒有些幸灾乐祸,“你这伤,别说是季辞源给你打的?!”

  联盟不养废物,他一直都知道。

  一定是上面下达了某种任务,沈景城没有完成,所以挨了惩罚。

  “不关季大哥的事情。”沈景城英气的眉毛皱着,眼神有些闪躲,关于伤口,他随意扯遮掩了过去,并道,“二爷。您让我查的那些,有结果了。”

  “嗯?”霍柏年屏住了呼吸。

  “小言跟顾北琛早在一年前已经离了婚。”

  沈景城的话音刚落,霍柏年几乎是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喜悦。

  霍柏年本以为那些,不过都是空穴来风,却没想到经过一番考证,事态还是如自己所想。

  后面,沈景城又说了什么,霍柏年没再听,不过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曾在书上读过,人在脆弱时最容易依赖别人。

  他等的机会来了。

  顾北琛从来不是小言的良人,他带给小言的永远都是伤害。

  如果不是因为顾北琛,小言就不会消失一年。

  当他们在实验室找到陆斐言时,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的所有的情感,好不容易清醒,又剪去了从小蓄到大的长发,然后又躲了起来。

  这些,都是顾北琛的功劳。

  顾家在华国首屈一指,可不代表他们霍家就是吃素的。

  “城哥。”霍柏年打断了沈景城后面的唠叨,“季辞源会不会就是陆大哥?”

  霍柏年并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

  沈景城的网络似乎卡了,整个人在屏幕那头一动不动。

  而霍柏年的手机也频频提醒低电量。

  沈景城挂了电话后,倒是挺钦佩刚刚装信号不好的自己。

  阳台那边又飘来一阵烟味,沈景城快速地走过去,季辞源果然坐在轮椅上吞吐着烟雾。

  “大哥,抽烟对身体不好的。”

  “阿城,这话你说了太多次。”季辞源弹了弹身上的烟灰,站在不远处的沈景城真怕季辞源会没控制好轮椅而从楼上摔下去。

  是的。

  有些话,具体说了多少,沈景城也没有刻意统计过。

  “我的时日已经不多。”季辞源很少向沈景城坦露心事,“而言言,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牵挂的亲人。”

  既然顾北琛已经出局,总归有个人替他长长久久地照顾着妹妹。

  “以霍二爷对小言上心的程度,我想小言以后应该过得很幸福。”沈景城是个极容易被感动的存在。

  “但愿如此吧!”季辞源掐灭了最后的半根烟,“你扶我下楼,两小时后咱们登机。”

  霍家究竟是不是最好的归宿。

  季辞源总要亲自看一看。

  作为《爱豆在上学》的制作人,王猛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王猛提前找到人,将顾北琛的私人飞机按回京城的航班给送走,自己充当起了顾北琛的驾驶员。

  顾北琛连续整理卷宗,又开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算是铁打的身体,现在也有些吃不消,上了车后的他很快便睡着了。

  路边有辆银色的法拉利超跑似乎忙着赶时间,与王猛开的宾利撞到了一起。

  好在两车的车速并不是很快,安全气囊的弹出又缓解了一定的撞击,并没有造成双方人员伤亡。

  不过对方的法拉利可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变形。

  顾北琛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王哥。发生了什么情况?”

  王猛哪里遇见过这架势,吓得早就没魂了,那么贵的车,他可赔不起啊。

  顾北琛跳下车,勘查外面的状况。

  澳洲处理交通事件的警.察们倒是来得挺快。

  “先生。”一位黑皮肤的警.官恭维道,“根据行车仪录像显示,是您——”

  “具体怎么罚,都算在我这里吧!”

  顾北琛急着想见陆斐言,所以想事情尽快解决。

  王猛望着顾北琛迈着长腿要走,不怕死地拦住了他,毕竟他也是为了载顾北琛,车子才开坏的。

  “你的维修费,也归我账目上。”

  得了顾北琛的话,王猛的心里也踏实多了,走到那台变形的法拉利面前,敲了敲车窗。

  霍柏年黑耀石般的俊眸,不悦地扫在王猛的身上。

  “我们家四爷发了话,说是一切的账都可以记在他身上。”

  “你家四爷是不是姓顾?”霍柏年想,王猛讲的是华语,又排行老四的话……

  “对啊。”王猛点了点头,在看到霍柏年下车后,惊得下巴都掉了,“霍二爷。”

  王猛迅速地在脑海里补出两个投资爸爸的大戏。

  霍柏年也下了车,那个被他刻意调查过的男人,夺走了小言的混蛋,如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去给你家四爷说,我想要见他。”霍柏年淡淡道,“就说是999尾号的车主,同意私了。”

  王猛依从霍柏年,毕竟两个大佬,他都不敢得罪。

  顾北琛走过去时,霍柏年已经倚着车,烟雾缭绕。

  “你就是法拉利的车主?”

  霍柏年堪堪身上的烟灰,语调忽明忽暗:“顾四爷,好久不见。”

  顾北琛眼前的男人,原本只存在资料里,霍凌沉那个玩世不恭的弟弟。

  “若是可以,我倒是愿意,这辈子都不见你。”

  霍柏年耸耸肩,勾了勾薄唇,笑得张扬,“顾四爷说话不要那么绝对,毕竟你也不希望交通事故闹大吧......”

  “所以,霍二爷想怎么解决?”

  “我听说顾四爷最近得了一个小保镖,法拉利的维修费的赔偿,不如就换成你身边那个叫做陆斐言的小保镖吧!

  只要陆斐言跟了我,这事情就算完,如何?”

  顾北琛用一种怜惜的目光扫了霍柏年一眼,语气中揣不透喜怒:“这样痴人说梦的话,从霍二爷的口里说出,不免可笑。”

  霍柏年敛去眼里的笑意,侧着半张俊脸:“顾四爷可知小言与我的关系?”

  “那又如何?”见霍柏年不语,顾北琛又继续地说下去:“阿言是我顾氏的人,还请霍二爷尽早从过去走出。”

  “至于赔偿,霍二爷开个价报到Gu露n,财务科会划账过去。”

  霍柏年承认,但凡牵扯到陆斐言的事情,他是冲动了。

  “顾北琛!”他冲着顾北琛的背影喊道:“陆斐言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顾北琛明显停下了脚步。

  是啊,他在向陆斐言告白的时候,就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那又怎么样,跟着阿言度过余生的人,终究是他顾北琛。

  他的小保镖,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沾染。

  顾北琛不再做任何回应。

  霍柏年趁着顾北琛停下就步时跟上他:“顾四爷不妨与我打个赌,究竟是我这个竹马重要,还是作为雇主的你重要?”

  顾北琛当然不敢赌。

  他好不容易才和陆斐言的关系进了一些。

  “霍柏年。”顾北琛转身,扯了一抹笑容,“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与阿言的过去如何,那终究都是过去式。

  所以以后,还请霍二爷自重。别总妄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顾北琛。可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会趁火打劫!”

  若不是他,小言怎么可能不给自己机会!

  天空已经开始泛起了鱼白。

  顾北琛捏着那张陆斐言给的万能卡,刷开了陆斐言的房门。

  小家伙倒是没心没肺地在商月兮身边熟睡。

  一想到方才霍柏年嚣张的态度,顾北琛就没来由的烦躁。

  “小保镖,你可真会给我惹事情。”

  男.女.通.吃。

  顾北琛忽然戳了戳陆斐言的脸颊,“可就算是你不爱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我。”

  只要是顾北琛看上的,就没有再给别人的道理。

  陆斐言其实并没有睡着。

  实验室的后遗症之一,就是她很难在休息时做到放松心情。

  后来,在顾北琛沉默的时光里,她听到了自己微薄的心跳。

  他好像很难过。

  就连声音,也是颤抖着的。

  他问:“阿言。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明明知道不会有人回复,可顾北琛又继续补充:“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北欧的那位霍二爷,不也被你抛弃了嚒。”

  空气的气流,悬浮着不安分的涌动。

  “我跟霍柏年从未在一起过。”

  顾北琛微微一愣,倒是没有想过陆斐言竟然是醒着的。

  就连陆斐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要被顾北琛误会。

  “阿言。你……”

  听进去了多少。

  刚刚那些狼狈不堪的话。

  顾北琛还是没有问。

  房间里还有个不知什么时候就醒来的商月兮,他的大脑跟不上行动,一只手将陆斐言细长的小腿拽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则是扶着她的后背,然后还用上了威胁,“如果不想让商月兮听到,就老老实实的。”

  顾北琛是真的狗!

  出了房间,他竟然用扛的方式把自己带到顾北琛的房间。

  陆斐言这两天因为肠胃不适,吃的也不是很好,顾北琛本来就比较高,被他扛在肩头,她只觉得头昏脑胀的。

  “三天。”陆斐言被顾北琛放到沙发上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道,“阿言。我很想你。”

  “你该洗澡了。”陆斐言推着顾北琛,“三天都有味道了。”

  顾北琛恍惚了一会儿,才明白小保镖这是在害羞呢。

  他虽然忙得不可开交,却也没有到了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相反地,顾北琛还有点洁癖,无论多忙,每天都会沐浴,所以即便是味道,也绝不可能是臭的。

  “一起洗?”顾北琛又开始说起虎狼之词,“互相搓背也是很容易的。”

  陆斐言翻了个身,决定不再理会。

  顾北琛也不恼,相反地他打来温水,挽起袖口,又往下拉了拉陆斐言细长直的小腿。

  “你要干嘛!”陆斐言怒了,反正阿月也不在自己身边,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也好,她吼完一嗓子,干脆坐起来,全然没有了困意。

  顾北琛则是静静地单膝跪在床边,细心地将陆斐言的小脚放进盆里。

  一米七四的个子,难以想象的是陆斐言的脚竟然只有三十六码。

  陆斐言看着顾北琛头顶疯长的黑发,下瞄的视线是他的右手正托着她的脚,左手还在撩着水。

  唉。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傻子。

  陆斐言想到很久以前,顾北琛也是这样耐心地给自己洗脚,当时她年少,被感动地稀里哗啦。

  现在,同样的配方,熟悉的套路。

  只是她擦亮了眼睛,也看透了本质。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来,等你和霍柏年如胶似漆吗?”顾北琛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他好像是打翻了醋,味道浓厚。

  “四爷不要开这个玩笑。”陆斐言听到顾北琛的话,假装淡定,“我和他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呢。”

  “两个男的怎么了?”顾北琛似乎很敏感这个话题,“只要你想,我们也可……”

  顾北琛自动把话收回。

  他顺着陆斐言精致小巧的下颚望下去,没有喉结。

  屋外好像是飘起了雨,细细碎碎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机场的女声一遍遍在广播里报道航班延误的消息。

  沈景城这两天精神都在告诉集中,他打了个哈欠,推着季辞源从候机室出去。

  “大哥。我们是直接去找小言吗?”

  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些。

  何况,当年傅冬梅害得季辞源终身瘫痪还毁了容,小言不见得就能认出来。

  季辞源盯着电子屏上的各国航班的飞行时间,直到红色的延误变为绿色的起飞。

  “我在训练营时,和小言也算是建立了友谊,到时候我就说你是我的朋友……”沈景城的话又飘进了耳朵里。

  “我相信,血浓于水,她能够感应出我。”

  沈景城被季辞源的话所震慑住,他又打了个哈欠遮掩自己的尴尬。

  三万英尺的高空。

  漂亮的空姐见到季辞源和沈景城时,不免多留意了一些。

  “您好先生。啤酒,饮料,矿泉水,请问可以有什么为您服务的吗?”

  “不用。”

  季辞源在垂眸看相片,上面有他,有小言,有妈妈,也有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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