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相
宁川抱着真小春走向电梯的时候，惊悚直播间的镜头给到宁川脸上的特写。
使用方天画戟让宁川消耗了太多的力气，额头渗出些汗珠，脸色也很是苍白。
于是，十万多人就看到。
汗珠打湿了她的发丝，杂乱的贴在洁白的额头，脸色白的厉害，双颊各有一抹绯红，淡红光滑的嘴唇轻轻喘息，叫人怜爱，惹人疼惜。
衣裙上溅满鲜血，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血色花朵。
某个直播间镜头前的年轻人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惊恐又惋惜的说：“不要乱想，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电梯前，宁川停了下来，一分钟之前，他怀里的真小春就在不停地挣扎，估计是被战斗的声响给吓到了。
这会儿，她慢慢睁开眼睛。
弹幕：
“唉！这小姑娘醒了！”
“是啊！终于醒了，再不醒都要通关了！”
“睡着通关恐怖世界，羡慕嫉妒恨！”
破败不堪的电梯前。
不，干脆不能称之为电梯，就是一架用缆绳吊着的升降机，用一道手拉的栅栏铁门锁起来。
真小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花木兰的侧脸。
好美！作为一个女生，真小春都不由得被吸引了，而且，靠在木兰姐姐的怀里，好安心，要是木兰姐姐是个男人该多好啊！
真小春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脸红，她很快调整好心态——真小春，现在还在恐怖世界里呢，你在想什么啊！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啊！”，真小春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好多了，就是后脑勺还有怪怪的感觉。”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啊。”，宁川就是随口安慰一下，但他不明白，在花木兰的颜值下，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
真小春又痴了——木兰姐好man啊！啊啊啊啊！不行啊！我要被掰弯了！
“姐，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
“我们都吸入了病毒，得去主实验室找解药。”
“哦。”
宁川抱着真小春走入电梯，取钥匙启动电梯的时候腾不出空闲的手来，真小春这才想起，自己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还被木兰姐像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
“姐，我下来吧！”，真小春害羞中有些慌乱，从花木兰怀里滑下去的时候，不小心一脑袋撞在了花木兰的胸前。
真小春——哇！好大！我要是也有这么大就好了！平时都说我是搓衣板！
“姐！”，真小春眼巴巴的看着宁川，“运动可以让这里变大吗？”
宁川：“？？？”
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要让我回答这种问题啊！
宁川一时口快，从男人的视角回答道：“这玩意大了有什么好的，又不是肌肉，没有防御效果，干脆就是个累赘！还没办法控制，打斗的时候真太他娘的碍事了！”
真小春：“..........”
弹幕：
“笑死我了，神他妈碍事！”
“果然肌肉才是王道啊！”
“木兰姐这思路，总觉得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唉.....木兰姐要是个男人该多好，又傻又可爱又强悍！”
“姐妹们，怎么办，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没找到真爱！”
地下主实验室里的灯光充足，一条笔直宽阔的隧道，浑厚的雪白上漆的岩壁呈现规则的形状，有人工开辟的痕迹。
宽敞，明亮，干净。
一个淡蓝色的管道延伸向隧道深处，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空气也很干净，没有一丝异味。
上面和下面简直是两个世界，好像从贫民窟进入了宇宙飞船一样。
宁川站定观察四周，头顶有个声音响起，他抬头一看，是个播音器：
“你好，也许我们可以谈谈？如果你愿意的话，往前走，在拐角处你可以看到一道白色的自动门，我在办公室里等着你。”
宁川阔步往前，主实验室里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声音，走到办公室自动门前，嗡嗡一声，自动门往两边移开。
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具开膛破肚的尸体，尸体后面，是一道玻璃防护罩。
玻璃罩里是一间办公室，办工桌，沙发，地毯，台灯，墙上还有挂着一幅金色麦田的风景油画。
办公桌前坐着一个歪瓜裂枣的秃头博士，躺在轮椅上，浑身肌肉萎缩，一颗脑袋轻飘飘的靠在肩膀上，详像是得了“渐冻症”的霍金一样。
宁川看到他不由得肃然起敬，又是秃头又是渐冻症，这博士的知识恐怕渊博出天际去了。
“往前一点，麻烦你了，我必须要和你解释一些事情”，博士的苍老而和蔼的声音从玻璃保护罩后面传出来，他说话很小心，每一句都像是诚恳的请求。
宁川对德高望重的年长者素来有敬畏之心，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原地。
博士低声叹气：“也许你会觉得奇怪，这个医院里的所有人都死了，没死的也疯了，为什么我还安然无恙的活在这个明亮的办公室里，我甚至还能喝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我知道我是罪人，我活的太久了，我现在只希望这一切可以结束。”
博士操控着轮椅到玻璃罩下，耷拉着苍老的眼睑继续说：
“你应该已经见过了吧，那些浅蓝色的砂砾，或许你已经有了猜测，是病毒之类的，或者有个神父告诉你，是神的礼物，它不是，它都不是。”
博士的故事：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美利坚招募了一批纳粹科学家进行某项神秘的科研，他们把这个项目称之为——诺亚。
为了让这些纳粹科学家安心于研究，美利坚甚至给予了他们国籍与公民身份。
但是该项目在研发过程中，出现了一些意外，不可控的因素。
参与科研的所有工作人员被实验对象残忍的杀害。
诺亚疯人院，因此被官方关停，封闭，成为禁区。
然而在这个资本主义的世界，只要有理由，便总有人敢于挑战官方的权威，道德的底线。
穆克夫公司斥巨资购买了多家精神病院用于研究，其中就包括诺亚疯人院。
“主宰”，在诺亚诞生了。
我们将它称之为‘主宰’，你知道纳米技术吗？是一种超微型机器，它比一个细菌还要小。
‘主宰’就是我们的成果，一团纳米分子机械群，这项实验本来应该很安全的，但是，当它拥有自己的意识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可控了。
‘主宰’它不断地分裂出部分纳米分子团进入人类体内，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是想逃跑，直到我们解剖了一具被它寄宿的身体，发现它在擅自修改人类的基因结构，重建人类的身体系统结构。
在漫长的研究中，我们发现它是在尝试着制造一个它满意的‘家’，它把人类的身体当做‘家’，并不断重建来满足自己。
许多工作人员被它改造成了怪物，我想，你已经看到过了。
在被它选中的许多人里，比利出现了，他与‘主宰’地适配程度达到百分之六十，比利甚至可以命令‘主宰’。
这时候，研究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我们妄想要控制那么强大的存在，真是......太愚蠢了！
比利是个精神病人，他杀死了所有的研究人员，唯独留下了我，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照顾过他。
陌生人，我希望你可以杀死比利，终结这个地狱。
比利把身体与意识分为两部分。
他的意识存放在‘主宰’之中，整日游荡。
他的身体就在这实验室中心的营养舱里，只要你关掉电闸，营养供给管，以及营养舱的运行程序，比利就会死亡！
“到时候，这一切都会结束！”
宁川听的很认真，可惜故事他是听进去了，但没有配合的意思。
宁川说：“我想知道一件事，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身体里的纳米机械取出来？”
博士沉默着，看向宁川怀里真小春，他并不知道宁川也已经被感染，因为宁川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你的朋友已经没救了，放弃她吧。‘主宰’已经完全脱离了我们的控制，它在人体内比细胞还小，而人的细胞有万亿至多，找到人体内的纳米机械，根本不可能。”
“你知道一句名言吗？浪费人的时间，等于谋害他人的生命！真是草了，听了一堆废话！”
宁川掉头就走，任凭博士在身后喊破喉咙也没回头一下。
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救不救队友，他自己也被这“主宰”钻进了身体。
宁川琢磨着，现在恐怕只有一个办法能救自己。
去找那个“主宰”的适配者比利。
他不是拥有命令纳米分子机械群的能力吗？那家伙或许可以把他身体里的“主宰”取出来。
不过……也不知道那个比利得的是什么精神病，能不能沟通。
隧道没有岔路，一直通到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实验室里。
这里的建筑结构很是复杂，有用脚手架搭起来的二楼，看起来像是观察室。
四周摆放着许多看不懂的仪器，还闪烁着灯管，依旧在运行，巨大的储液铁罐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镶在墙壁里只露出控制开关的发电机发出轰隆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作为原料的。
在所有仪器的最中央，有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形培养皿，淡蓝色的液体里，漂浮着无数尸体。
空空荡荡，寂静无声，宁川走两步，吆喝两声：“有人在吗？比利在家吗？”
宁川的吆喝声传出去很远，回声又折返回来，来回荡漾了几次才慢慢消失。
这时，跟在身边的宁川真小春突然尖叫一声，剧烈挣扎着，宁川没抓住她——他也没想好好抓住——真小春滚落在地。
宁川以为是真小春背后的怪物要作妖，真小春却直接飞了起来。
没有翅膀，也没有风，真小春慢悠悠的浮上天空，停在五米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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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方天画戟让宁川消耗了太多的力气，额头渗出些汗珠，脸色也很是苍白。
于是，十万多人就看到。
汗珠打湿了她的发丝，杂乱的贴在洁白的额头，脸色白的厉害，双颊各有一抹绯红，淡红光滑的嘴唇轻轻喘息，叫人怜爱，惹人疼惜。
衣裙上溅满鲜血，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血色花朵。
某个直播间镜头前的年轻人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惊恐又惋惜的说：“不要乱想，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电梯前，宁川停了下来，一分钟之前，他怀里的真小春就在不停地挣扎，估计是被战斗的声响给吓到了。
这会儿，她慢慢睁开眼睛。
弹幕：
“唉！这小姑娘醒了！”
“是啊！终于醒了，再不醒都要通关了！”
“睡着通关恐怖世界，羡慕嫉妒恨！”
破败不堪的电梯前。
不，干脆不能称之为电梯，就是一架用缆绳吊着的升降机，用一道手拉的栅栏铁门锁起来。
真小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花木兰的侧脸。
好美！作为一个女生，真小春都不由得被吸引了，而且，靠在木兰姐姐的怀里，好安心，要是木兰姐姐是个男人该多好啊！
真小春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脸红，她很快调整好心态——真小春，现在还在恐怖世界里呢，你在想什么啊！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啊！”，真小春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好多了，就是后脑勺还有怪怪的感觉。”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啊。”，宁川就是随口安慰一下，但他不明白，在花木兰的颜值下，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
真小春又痴了——木兰姐好man啊！啊啊啊啊！不行啊！我要被掰弯了！
“姐，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
“我们都吸入了病毒，得去主实验室找解药。”
“哦。”
宁川抱着真小春走入电梯，取钥匙启动电梯的时候腾不出空闲的手来，真小春这才想起，自己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还被木兰姐像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
“姐，我下来吧！”，真小春害羞中有些慌乱，从花木兰怀里滑下去的时候，不小心一脑袋撞在了花木兰的胸前。
真小春——哇！好大！我要是也有这么大就好了！平时都说我是搓衣板！
“姐！”，真小春眼巴巴的看着宁川，“运动可以让这里变大吗？”
宁川：“？？？”
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要让我回答这种问题啊！
宁川一时口快，从男人的视角回答道：“这玩意大了有什么好的，又不是肌肉，没有防御效果，干脆就是个累赘！还没办法控制，打斗的时候真太他娘的碍事了！”
真小春：“..........”
弹幕：
“笑死我了，神他妈碍事！”
“果然肌肉才是王道啊！”
“木兰姐这思路，总觉得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唉.....木兰姐要是个男人该多好，又傻又可爱又强悍！”
“姐妹们，怎么办，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没找到真爱！”
地下主实验室里的灯光充足，一条笔直宽阔的隧道，浑厚的雪白上漆的岩壁呈现规则的形状，有人工开辟的痕迹。
宽敞，明亮，干净。
一个淡蓝色的管道延伸向隧道深处，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空气也很干净，没有一丝异味。
上面和下面简直是两个世界，好像从贫民窟进入了宇宙飞船一样。
宁川站定观察四周，头顶有个声音响起，他抬头一看，是个播音器：
“你好，也许我们可以谈谈？如果你愿意的话，往前走，在拐角处你可以看到一道白色的自动门，我在办公室里等着你。”
宁川阔步往前，主实验室里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声音，走到办公室自动门前，嗡嗡一声，自动门往两边移开。
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具开膛破肚的尸体，尸体后面，是一道玻璃防护罩。
玻璃罩里是一间办公室，办工桌，沙发，地毯，台灯，墙上还有挂着一幅金色麦田的风景油画。
办公桌前坐着一个歪瓜裂枣的秃头博士，躺在轮椅上，浑身肌肉萎缩，一颗脑袋轻飘飘的靠在肩膀上，详像是得了“渐冻症”的霍金一样。
宁川看到他不由得肃然起敬，又是秃头又是渐冻症，这博士的知识恐怕渊博出天际去了。
“往前一点，麻烦你了，我必须要和你解释一些事情”，博士的苍老而和蔼的声音从玻璃保护罩后面传出来，他说话很小心，每一句都像是诚恳的请求。
宁川对德高望重的年长者素来有敬畏之心，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原地。
博士低声叹气：“也许你会觉得奇怪，这个医院里的所有人都死了，没死的也疯了，为什么我还安然无恙的活在这个明亮的办公室里，我甚至还能喝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我知道我是罪人，我活的太久了，我现在只希望这一切可以结束。”
博士操控着轮椅到玻璃罩下，耷拉着苍老的眼睑继续说：
“你应该已经见过了吧，那些浅蓝色的砂砾，或许你已经有了猜测，是病毒之类的，或者有个神父告诉你，是神的礼物，它不是，它都不是。”
博士的故事：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美利坚招募了一批纳粹科学家进行某项神秘的科研，他们把这个项目称之为——诺亚。
为了让这些纳粹科学家安心于研究，美利坚甚至给予了他们国籍与公民身份。
但是该项目在研发过程中，出现了一些意外，不可控的因素。
参与科研的所有工作人员被实验对象残忍的杀害。
诺亚疯人院，因此被官方关停，封闭，成为禁区。
然而在这个资本主义的世界，只要有理由，便总有人敢于挑战官方的权威，道德的底线。
穆克夫公司斥巨资购买了多家精神病院用于研究，其中就包括诺亚疯人院。
“主宰”，在诺亚诞生了。
我们将它称之为‘主宰’，你知道纳米技术吗？是一种超微型机器，它比一个细菌还要小。
‘主宰’就是我们的成果，一团纳米分子机械群，这项实验本来应该很安全的，但是，当它拥有自己的意识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可控了。
‘主宰’它不断地分裂出部分纳米分子团进入人类体内，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是想逃跑，直到我们解剖了一具被它寄宿的身体，发现它在擅自修改人类的基因结构，重建人类的身体系统结构。
在漫长的研究中，我们发现它是在尝试着制造一个它满意的‘家’，它把人类的身体当做‘家’，并不断重建来满足自己。
许多工作人员被它改造成了怪物，我想，你已经看到过了。
在被它选中的许多人里，比利出现了，他与‘主宰’地适配程度达到百分之六十，比利甚至可以命令‘主宰’。
这时候，研究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我们妄想要控制那么强大的存在，真是......太愚蠢了！
比利是个精神病人，他杀死了所有的研究人员，唯独留下了我，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照顾过他。
陌生人，我希望你可以杀死比利，终结这个地狱。
比利把身体与意识分为两部分。
他的意识存放在‘主宰’之中，整日游荡。
他的身体就在这实验室中心的营养舱里，只要你关掉电闸，营养供给管，以及营养舱的运行程序，比利就会死亡！
“到时候，这一切都会结束！”
宁川听的很认真，可惜故事他是听进去了，但没有配合的意思。
宁川说：“我想知道一件事，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身体里的纳米机械取出来？”
博士沉默着，看向宁川怀里真小春，他并不知道宁川也已经被感染，因为宁川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你的朋友已经没救了，放弃她吧。‘主宰’已经完全脱离了我们的控制，它在人体内比细胞还小，而人的细胞有万亿至多，找到人体内的纳米机械，根本不可能。”
“你知道一句名言吗？浪费人的时间，等于谋害他人的生命！真是草了，听了一堆废话！”
宁川掉头就走，任凭博士在身后喊破喉咙也没回头一下。
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救不救队友，他自己也被这“主宰”钻进了身体。
宁川琢磨着，现在恐怕只有一个办法能救自己。
去找那个“主宰”的适配者比利。
他不是拥有命令纳米分子机械群的能力吗？那家伙或许可以把他身体里的“主宰”取出来。
不过……也不知道那个比利得的是什么精神病，能不能沟通。
隧道没有岔路，一直通到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实验室里。
这里的建筑结构很是复杂，有用脚手架搭起来的二楼，看起来像是观察室。
四周摆放着许多看不懂的仪器，还闪烁着灯管，依旧在运行，巨大的储液铁罐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镶在墙壁里只露出控制开关的发电机发出轰隆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作为原料的。
在所有仪器的最中央，有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形培养皿，淡蓝色的液体里，漂浮着无数尸体。
空空荡荡，寂静无声，宁川走两步，吆喝两声：“有人在吗？比利在家吗？”
宁川的吆喝声传出去很远，回声又折返回来，来回荡漾了几次才慢慢消失。
这时，跟在身边的宁川真小春突然尖叫一声，剧烈挣扎着，宁川没抓住她——他也没想好好抓住——真小春滚落在地。
宁川以为是真小春背后的怪物要作妖，真小春却直接飞了起来。
没有翅膀，也没有风，真小春慢悠悠的浮上天空，停在五米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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