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纸上谈兵》7_您完全不打算营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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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纸上谈兵》7

  一天的戏拍完,收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孟和志心疼地拍拍演员们的肩膀,让他们赶紧回去休息。

  白久有气无力地趴在季降肩膀上:“我现在似乎理解为什么不让睡觉是一种酷刑了,真的很可怕。”

  季降揉揉他的头:“明天的戏你都是躺着的,不用这么累。”

  白久闭上眼:“我只想休息两天。”

  最近拍摄进度赶的实在是太紧了,无论是主演还是剧组的工作人员们,都已经有些明显的力不从心,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集体熬了几个大夜。

  季降翻了翻通告单:“坚持一下,等你的戏份拍完,我们就一起去草原。”

  提到草原,白久又来了兴致:“这个时候的草原是不是很美?”

  “嗯,”季降说,“再过一个月,气温也没有那么高了,会很舒服。”

  白久想的却是另一件事:“那我岂不是可以一边休息一边看你们辛苦?想着就爽!”

  “……”

  即将到来的草原之行给白久注入了一点新的活力,他勉强睁开眼,直愣愣地瞪着季降:“我还想骑马。”

  “骑,可以骑,”季降说道,“你要是困就先睡会儿,到了我就把你抱回房间。”

  “那不行,”白久的思绪其实已经有点迷糊了,却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万一被拍到怎么办?”

  “不会有人拍的,”季降说,“凌晨三点,你不睡,人家还要睡呢。”

  最近由于他们总是和别的剧组拍摄有很大的时差,每次回到酒店楼下的时候,那些蹲守的狗仔都已经收工了,所以季降有几次都是光明正大的抱着白久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久被说服了,头一歪,很快就睡着了。

  等房车到酒店楼下时,他已经完全睡熟了。

  季降把自己的风衣裹在白久身上,随后抱着他下了车。

  就在即将到达酒店大门的瞬间,季降突然目光一凝,看向旁边的草丛。

  他没想到,这个时间居然还有狗仔在蹲守。

  周围除了他并没有别人,卫天瑞回来的早,房车司机也已经把车开去了停车场,他一时间找不到人去阻止那个狗仔。

  季降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睡得正香的白久,也不想惊扰白久,于是将风衣裹得更紧,完全遮住白久的脸,随后就目不斜视的进了酒店。

  ……

  卫天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机里是季降凌晨四点的留言。

  [查一下最近是哪家娱记蹲在酒店外面,昨晚我和白久被拍到了。]

  卫天瑞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得心跳都停了一秒,先是马不停蹄地联系公司的公关部,随后又实在忍不住心急,问了季降一句。

  [拍到了什么?亲密吗?]

  季降居然立刻回复了他。

  [还可以。]

  卫天瑞盯着这句“还可以”看了很久,一方面思索为什么自家老板四点不睡觉七点还能清醒地回复消息,一方面觉得这三个字……怎么隐隐含着点炫耀的意味?

  一定是错觉,季降不是这种人。

  于是,季降和白久照常开工,卫天瑞却挨个看着最近被拍到的照片。

  蹲在酒店附近的居然还不止一家,有些是为了蹲住在同个酒店的其他明星,有些则是提前知道了《纸上谈兵》的题材,想拍点独家照片。

  卫天瑞和整个公关部找了一上午,终于成功找到了昨晚蹲在酒店拍照的娱记——之所以找这么慢,是因为记者也才起床。

  拿到照片前,卫天瑞做了充足的心理打算,如果实在是太亲密,大不了就多花点钱。

  等看到照片,卫天瑞愣住了。

  照片里,季降抱着一个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人,一路走进了酒店。

  季降的脸倒是拍的很清楚,也很帅,但他怀里那个人……说实话,要不是确认那是白久,卫天瑞连对方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就这?

  公关部的负责人也很惊讶:“这……是谁啊?”

  卫天瑞咳了一声:“……这你不用知道,去联系这家报社,这些照片我们买了。”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不用花太多钱,这种程度,不值得。”

  负责人先是答应了,随后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种程度不值得,那哪种程度值得?……

  ……

  《纸上谈兵》已经拍到了于归第二次遇袭。

  这次傅寒不在他身边,于归身边的守卫尽力抵挡,一个下属拼死把他救了出去,却还是让于归受了重伤。

  庭院里,来来往往的仆从手里都端着药和清水,整个于府陷入慌乱。

  更要命的是,就在于归遇刺的同一天,他的心腹下属被冤下狱,已经危在旦夕,于归这下几乎是腹背受敌。

  对方显然是掐准了时机来的,来势汹汹,于归听到消息后,原本就重伤的他吐了口血,挣扎着要入宫面圣。

  此刻,一身寒气的傅寒连夜从京都外的驻地赶了回来。

  于府管家看到他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老泪纵横:“傅大人,您快劝劝我们家大人吧,他现在这个身体,实在不能再出门了。”

  傅寒一边快步往里面走,一边沉声问:“他伤的怎么样?”

  管家抹了把眼泪:“血已经止住了,但身上都是刀伤箭伤,我们看着就心疼啊……”

  傅寒眉头紧皱,走到门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满是药味,还混杂着一点血腥味,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紧闭着眼躺着,身上的衣服尽管已经换过了,依旧能清晰地看到血迹。

  傅寒心疼地走到床边,忍不住握住了于归苍白细瘦的手腕:“怎么会伤成这样。”

  于归听到傅寒的声音,勉强睁开了眼,眼神却还无法对焦,停顿了一会儿,才终于看清了傅寒的脸。

  “你从驻地……咳……回来了?”

  “嗯,”傅寒说,“怎么样?还疼吗?”

  于归虚弱地摇摇头,似乎是想坐起来:“子安被……咳咳咳!”

  “我知道,”傅寒慌忙扶住他,拍着他的背,“先别说话,顺气。”

  “可是……咳……他被送进了大理寺……”

  “此案证据不足,”傅寒安慰他,“他们不能拿子安怎样。”

  “我……就怕……屈打成招,”于归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说话都很困难,每说几个字就要顿一下,“大理寺是什么地方,你我都很清楚,我们在大理寺……又没有安插过人,子安到了那里……恐怕凶多吉少。”

  傅寒皱眉想了一会儿:“我去找郑少傅,他可以帮我们。”

  于归先是点点头,随后又说:“我想……”

  “不行,”他一句话没说完,傅寒就已经否决了,“你现在的状态,别说进宫,坐起来都困难。”

  “你就算再心急,也要先顾好自己的身体,你若是倒下了……”

  后面的话,也许傅寒是觉得不吉利,没有再说出来,只是扶着于归慢慢坐了起来。

  于归靠在他怀里,轻轻摇头:“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我没想到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京都公然行刺……”

  “这其实也证明,他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傅寒说,“所以才会这么不顾一切地反扑。”

  于归沉默许久,开口:“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将改制推行到底,不管……要牺牲什么。”

  傅寒的手放到他肩头,看着他许久,才轻声开口:“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

  ……

  “卡!”孟和志喊道,“好,非常顺利,最后这段再拍一下。”

  靠在季降怀里的白久立刻无情地推开季降,重新躺下了。

  躺下时,还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似乎想就此长睡过去。

  “……”季降顿了一下,笑了,“就这么困吗?”

  “当然,”白久趁着他们调灯光的瞬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不知道这个床有多软,我感觉我都要睡着了。”

  “是吗?”季降隔着被子往下按了按,“是挺软。”

  “……”被压着腰按揉了几下的白久先是不着痕迹地登陆他一眼,随后屁股一抬,往里面挪了挪。

  眼看那边灯光调整还要一段时间,季降索性一倒,也躺在了床上。

  “哎,”白久一愣,“你怎么也躺下了?”

  “我也困了,”季降说,“只准你睡,不准我躺吗?”

  “可是,”白久顿了一下,“周围这么多人,你……”

  “演员就不能躺下休息吗?这床这么大,又不是躺不下两个人。”季降说着,又往里挤了挤。

  这张床里面就是墙,季降这么一躺,白久几乎被他挡得严严实实,一瞬间眼里只能看见面前的季降。

  白久盯着他看了两眼,觉得挺好看,又多看了几眼。

  季降笑了:“看什么呢?”

  “看我男朋友啊,”白久很坦然,“我男朋友好像又帅了。”

  季降的表情原本一直很冷淡,但听完这句话,瞬间也绷不住了,笑容明朗:“哪里帅?”

  “盔甲帅,”白久说着,在季降肩膀上敲了敲,两人都听到了清脆的回音,“居然不是塑料的。”

  眼看刚酝酿好的气氛被白久一扫而空,季降也忍不住笑了:“你也想穿?”

  “想啊,”白久说,“我还没演过将军呢。”

  季降回想了一下:“嗯,是没演过,只演过一个指挥官。”

  “是啊,”白久抱怨,“老是给我这种华而不实的角色,搭了那么多战场景,我却只能看别人演。”

  季降却突然说了一句:“你那部剧是不是有吻戏?”

  白久迅速沉默了一秒,然后开口:“没有。”

  “有的吧,”季降说,“在第二十四集。”

  白久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复杂:“……你连哪一集都记得住?”

  “当然,我看了四遍。”

  ……

  白久忍不住说:“得亏我拍的戏不多,不然你恐怕都没时间拍戏了。”

  “吻戏,”季降的重点清晰明确,手从被子底下探过去,不依不饶的在白久的腰间移动,“我都没什么吻戏。”

  “那……那是借位,”白久本来就有点脸红,季降的手又极不安分,加上周围都是人,即使知道他们看不见,白久心底也觉得紧张。

  偏偏季降变本加厉,手从上移动到下,又重新移动到上面。

  “……你够了,”白久微喘了一下,“我要演病人,红着脸算怎么回事?”

  “发烧的病人不就脸红吗?”季降把声音压的很低,“这很合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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