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选择？放弃？
“真儿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选才是最好的。”
宁妤真没有注意甄琪的这句话，继续问，“那如果她选择了那个喜欢她的男人，是不是代表她变心了？
因为我很清楚，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那个叫谦的男孩生，甚至喜欢了八年之久。”
“人生除了选择也要面对放弃的课题，如果让妈妈选，妈妈会选择一个爱我的男人。”
“所以你选择了爸爸吗？”
甄琪瞳孔一颤，朝她温柔的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真儿，记住，选择一个爱你的永远比选择一个你爱的要好。
爱你的会把你当做公主来宠，甚至把你的生命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但是你爱却不爱你的人带给你的只会是无尽的痛苦，一生一世都难以磨灭。”
“我不懂，如果你真的不爱他又怎么能和他在一起？两个人又怎么会幸福呢？”
甄琪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发丝，“你说的对，不爱他又怎么能耽误他的一生呢。”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就在宁妤真以为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甄琪突然开口了，“真儿？”
“嗯？”
“你的朋友真的不喜欢那个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吗？你真的能确定吗？”
这一次宁妤真没有回答，因为秘书小姐又在催促她了。
“两个小时真快，妈妈，我下个月再来看你，你要乖乖的好吗？”
……
时间一天天过去，宁妤真每个月都没有缺席见妈妈的日子。
然而时隔半年，这个朋友的故事的话题再次被人挑起，只是这一次是甄琪先问的。
“你的朋友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宁妤真说的烦躁。
“怎么了？”
“她说她做不到放弃，可是也不想打破现在的平衡，没有谦的日子她真的难以承受，所以琮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推开的。”
“那你怎么这么生气？”甄琪揉了揉她气鼓鼓小脸。
“我已经决定不再理她了，我劝了她好多次让她尽快选择，可是她就是不听，就这么一直拖着，甚至还朝我发脾气，说我不理解她的艰难处境。”
“其实这样也好。”
“妈妈……”宁妤真不可置信的看着甄琪。
“理论上说你的朋友的确有些过分，但是实际上她也没有脚踏两船。”
”不算吗？”宁妤真茫然。
“那个谦不爱她不是吗？从来都是你朋友的一厢情愿而已，唯一不平的可能就是那个叫琮的男生了，可是他又表现的并不在乎。
所以，我相信你的朋友最后会被琮感动的。至于她对那个叫谦的男生或许已经不是爱情了，只是对美好初遇的一种向往怀念，甚至是执念罢了。
九年的爱慕，说放弃就放弃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妈妈倒是觉得她已经有些动摇了。”
“不，她没有！”
宁妤真突然站了起来，说的也有些急切，“她对谦不是执念，我了解她，妈妈，她真的很爱谦，也只爱谦一个人。”
“那她有没有一刻想过，如果琮厌倦了这种情况从而选择退出，那个时候她会怎么办？
她有没一刻想象过和琮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她有没有想过，其实这四年的他国分离已经让她渐渐习惯了没有谦的日子，甚至连晚上做梦都不怎么会梦到他了？
甚至，和琮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是不是越来越少的想到谦了？”
一连窜的疑问宁妤真一个都答不上来，心里更是烦闷，乱糟糟的。
这个话题就这么无疾而终，后来谁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她不想再去想那些繁杂事情，更不想让那些影响她的心情。
……
一月一次，或者说一个月两个小时的见面让她很是珍惜，但这一次次重合起来已经足够她了解很多东西了。
她越来越觉得妈妈没问题，整个人正常的不行。
医生告诉她，妈妈正常的时候的确和常人一样，只是发病的时候就会六亲不认。
她不信，为什么每次她去的时候妈妈就是正常的，前一天或者后一天就会突然发疯？一次两次就算了，十次八次就不是巧合了。
医生说，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女儿要来，她才渐渐平缓，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渴望亲人的。
这句话听似有道理，却也给了宁妤真另一个有用的信息。
这一年她十九，当她得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她又去找了宁腾飞。
“爸爸，医生说妈妈渴望见到亲人，而且我每次去见她她都很平静很正常，一年了，一年了，我知道这不是巧合。
所以，如果我们把妈妈接回来，说不定她就会好起来，甚至再也不会发病。
在那种地方呆久了，我觉得反而没用，只会让病情更加严重，因为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宁妤真说的很急切，很激动，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治愈方法似的，当然，她说的这个的确很有道理，只是宁腾飞还是没有在意。
“我说过了，等你二十岁时成功进入应家我就答应接你妈妈回来。”
宁妤真拧眉，奇怪的看着宁腾飞，她的古怪眼神自然吸引了宁腾飞的注意。
“怎么这样看着爸爸？”
“爸爸，虽然我们有约定，可是只要妈妈的病情有所好转甚至可以痊愈你是不是不应该计较这些？
毕竟，她不是别人，还是说，你不希望妈妈回来？”一年前她就有这种这种感觉了，只是当时她并没有在意，现在爸爸的态度，让她又开始怀疑。
“当然不是！”
面对宁妤真质疑的眼神，宁腾飞难得的笑了笑，“好了，既然回家对妈妈病情有帮助，那我们就接她回家吧，明天我就去。”
“真的？”宁妤真有些难以相信。
“真的！”
……
然而事实告诉她这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什么都是假的。
他的承诺是假的，他根本不想接妈妈回家！
甚至连妈妈的病都是假的，她根本没有生过病，她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然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妈妈之所以会住进精神病院竟然是爸爸强行这样做的。
听着录音器里传来的话，宁妤真捂着嘴巴轻声呜咽着。
对话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平淡，然而对话内容却是那样恶心。
原来她一直害怕却又十分敬重的爸爸竟然是这样的人，无情的将妻子送入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原因只是因为受不了妈妈对他管这管那，受不了妈妈对他应酬上的指指点点。
是啊，一直以来，爸爸都觉得女人就应该以男人为天，像妈妈那种管东管西甚至开始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他吵架甚至大闹的人可不就“疯子”吗？
这是昨天她留在妈妈那里的录音器，就贴在她的床下。
她早就觉得不对了，虽然医生和看护人员的话不假，可是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她留下了录音器，她倒要听听，妈妈是不是真的会在她不在的时候频繁“发疯”，毕竟，碟片的日期可以作假，但她自己的耳朵不会有问题。
如果情况不是医生说的那样，她更加可以说服爸爸，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爸爸当下就答应，甚至说明天就去接妈妈回来，她高兴极了。
然而发疯没等来，接回家也没等来，等来的是一个更大的更加不堪的秘密。
“妤真希望你回家。”
听筒里传来宁腾飞的声音，宁妤真仔细的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你答应了吗？”
“当然，女儿的要求我一向不会拒绝，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甄琪冷笑一声，对于可以出去的消息没有一丝一毫内心波动。
“你会这么好心？强行又决绝的让我以精神病人的姿态留在这里十余年，你会轻易放我出去？”
”为什么不可以？毕竟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只是你自己不珍惜，所以才在这里蹉跎了十余年，怪不得我。”宁腾飞笑的无辜。
……
谈话还在继续，宁妤真却捂紧了嘴巴，眼中的恐怕与惊诧之色久久不能褪去，虽然没有人会听到，她还是下意识捂住了嘴。
……
“宁市长不是一向崇尚人身自由吗？即使是妻子也没有资格对你的私生活有所干涉不是吗？怎么，不怕我这个疯子出去又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
“所以，我这不是来谈条件了吗？”
“条件？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别忘了我为什么会甘心待在这里，也别忘了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和真儿说过实话。
宁腾飞，你省省吧，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了。
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绝情，真儿是你的女儿，可你是怎么对她的？
你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完美工具来培养，把她当做你勾搭应氐集团的基石。你从来只会要求别人别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可你对真儿做的何尝不是限制了她的人生自由？
她的理想，她的婚姻，甚至她的整个人生都被你掌控在手中。
她不是别人，她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话虽然激动，但甄琪还是不动声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为这些话，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她没想过宁腾飞会懊悔，她只是想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恶心、丧心病狂。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就算是在这精神病院老死，她也不会再接受他的一次次诱引。
或许是听的多了，宁腾飞毫不在意，自顾自说道，“我是为了她好，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的。
而且，她也的确喜欢应离谦不是吗？其实我只是在成全她而已。”
“说得好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她和应离琮在一起！”甄琪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本来面目。
宁腾飞微微一笑，“你还是这么了解我。
没错，应离谦再出色，他的公司也不可能和应氏集团相比，如果他肯回国和应离琮争一争，或许我会考虑他，只可惜……”
说到这儿，宁腾飞稍微停顿，拧眉继续道，
“不知道说他傻还是夸他有血性又或者是讲义气，总之，这个应离谦我不是很喜欢。
不过……”
宁腾飞笑的狡黠，眼中精光一闪似要看穿对方的内心，“其实，你也赞成真儿和应离琮在一起，不是吗？”
甄琪何其聪明，立马就反应过来，眼神冰冷，“你偷听我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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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妤真没有注意甄琪的这句话，继续问，“那如果她选择了那个喜欢她的男人，是不是代表她变心了？
因为我很清楚，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那个叫谦的男孩生，甚至喜欢了八年之久。”
“人生除了选择也要面对放弃的课题，如果让妈妈选，妈妈会选择一个爱我的男人。”
“所以你选择了爸爸吗？”
甄琪瞳孔一颤，朝她温柔的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真儿，记住，选择一个爱你的永远比选择一个你爱的要好。
爱你的会把你当做公主来宠，甚至把你的生命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但是你爱却不爱你的人带给你的只会是无尽的痛苦，一生一世都难以磨灭。”
“我不懂，如果你真的不爱他又怎么能和他在一起？两个人又怎么会幸福呢？”
甄琪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发丝，“你说的对，不爱他又怎么能耽误他的一生呢。”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就在宁妤真以为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甄琪突然开口了，“真儿？”
“嗯？”
“你的朋友真的不喜欢那个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吗？你真的能确定吗？”
这一次宁妤真没有回答，因为秘书小姐又在催促她了。
“两个小时真快，妈妈，我下个月再来看你，你要乖乖的好吗？”
……
时间一天天过去，宁妤真每个月都没有缺席见妈妈的日子。
然而时隔半年，这个朋友的故事的话题再次被人挑起，只是这一次是甄琪先问的。
“你的朋友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宁妤真说的烦躁。
“怎么了？”
“她说她做不到放弃，可是也不想打破现在的平衡，没有谦的日子她真的难以承受，所以琮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推开的。”
“那你怎么这么生气？”甄琪揉了揉她气鼓鼓小脸。
“我已经决定不再理她了，我劝了她好多次让她尽快选择，可是她就是不听，就这么一直拖着，甚至还朝我发脾气，说我不理解她的艰难处境。”
“其实这样也好。”
“妈妈……”宁妤真不可置信的看着甄琪。
“理论上说你的朋友的确有些过分，但是实际上她也没有脚踏两船。”
”不算吗？”宁妤真茫然。
“那个谦不爱她不是吗？从来都是你朋友的一厢情愿而已，唯一不平的可能就是那个叫琮的男生了，可是他又表现的并不在乎。
所以，我相信你的朋友最后会被琮感动的。至于她对那个叫谦的男生或许已经不是爱情了，只是对美好初遇的一种向往怀念，甚至是执念罢了。
九年的爱慕，说放弃就放弃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妈妈倒是觉得她已经有些动摇了。”
“不，她没有！”
宁妤真突然站了起来，说的也有些急切，“她对谦不是执念，我了解她，妈妈，她真的很爱谦，也只爱谦一个人。”
“那她有没有一刻想过，如果琮厌倦了这种情况从而选择退出，那个时候她会怎么办？
她有没一刻想象过和琮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她有没有想过，其实这四年的他国分离已经让她渐渐习惯了没有谦的日子，甚至连晚上做梦都不怎么会梦到他了？
甚至，和琮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是不是越来越少的想到谦了？”
一连窜的疑问宁妤真一个都答不上来，心里更是烦闷，乱糟糟的。
这个话题就这么无疾而终，后来谁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她不想再去想那些繁杂事情，更不想让那些影响她的心情。
……
一月一次，或者说一个月两个小时的见面让她很是珍惜，但这一次次重合起来已经足够她了解很多东西了。
她越来越觉得妈妈没问题，整个人正常的不行。
医生告诉她，妈妈正常的时候的确和常人一样，只是发病的时候就会六亲不认。
她不信，为什么每次她去的时候妈妈就是正常的，前一天或者后一天就会突然发疯？一次两次就算了，十次八次就不是巧合了。
医生说，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女儿要来，她才渐渐平缓，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渴望亲人的。
这句话听似有道理，却也给了宁妤真另一个有用的信息。
这一年她十九，当她得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她又去找了宁腾飞。
“爸爸，医生说妈妈渴望见到亲人，而且我每次去见她她都很平静很正常，一年了，一年了，我知道这不是巧合。
所以，如果我们把妈妈接回来，说不定她就会好起来，甚至再也不会发病。
在那种地方呆久了，我觉得反而没用，只会让病情更加严重，因为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宁妤真说的很急切，很激动，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治愈方法似的，当然，她说的这个的确很有道理，只是宁腾飞还是没有在意。
“我说过了，等你二十岁时成功进入应家我就答应接你妈妈回来。”
宁妤真拧眉，奇怪的看着宁腾飞，她的古怪眼神自然吸引了宁腾飞的注意。
“怎么这样看着爸爸？”
“爸爸，虽然我们有约定，可是只要妈妈的病情有所好转甚至可以痊愈你是不是不应该计较这些？
毕竟，她不是别人，还是说，你不希望妈妈回来？”一年前她就有这种这种感觉了，只是当时她并没有在意，现在爸爸的态度，让她又开始怀疑。
“当然不是！”
面对宁妤真质疑的眼神，宁腾飞难得的笑了笑，“好了，既然回家对妈妈病情有帮助，那我们就接她回家吧，明天我就去。”
“真的？”宁妤真有些难以相信。
“真的！”
……
然而事实告诉她这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什么都是假的。
他的承诺是假的，他根本不想接妈妈回家！
甚至连妈妈的病都是假的，她根本没有生过病，她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然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妈妈之所以会住进精神病院竟然是爸爸强行这样做的。
听着录音器里传来的话，宁妤真捂着嘴巴轻声呜咽着。
对话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平淡，然而对话内容却是那样恶心。
原来她一直害怕却又十分敬重的爸爸竟然是这样的人，无情的将妻子送入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原因只是因为受不了妈妈对他管这管那，受不了妈妈对他应酬上的指指点点。
是啊，一直以来，爸爸都觉得女人就应该以男人为天，像妈妈那种管东管西甚至开始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他吵架甚至大闹的人可不就“疯子”吗？
这是昨天她留在妈妈那里的录音器，就贴在她的床下。
她早就觉得不对了，虽然医生和看护人员的话不假，可是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她留下了录音器，她倒要听听，妈妈是不是真的会在她不在的时候频繁“发疯”，毕竟，碟片的日期可以作假，但她自己的耳朵不会有问题。
如果情况不是医生说的那样，她更加可以说服爸爸，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爸爸当下就答应，甚至说明天就去接妈妈回来，她高兴极了。
然而发疯没等来，接回家也没等来，等来的是一个更大的更加不堪的秘密。
“妤真希望你回家。”
听筒里传来宁腾飞的声音，宁妤真仔细的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你答应了吗？”
“当然，女儿的要求我一向不会拒绝，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甄琪冷笑一声，对于可以出去的消息没有一丝一毫内心波动。
“你会这么好心？强行又决绝的让我以精神病人的姿态留在这里十余年，你会轻易放我出去？”
”为什么不可以？毕竟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只是你自己不珍惜，所以才在这里蹉跎了十余年，怪不得我。”宁腾飞笑的无辜。
……
谈话还在继续，宁妤真却捂紧了嘴巴，眼中的恐怕与惊诧之色久久不能褪去，虽然没有人会听到，她还是下意识捂住了嘴。
……
“宁市长不是一向崇尚人身自由吗？即使是妻子也没有资格对你的私生活有所干涉不是吗？怎么，不怕我这个疯子出去又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
“所以，我这不是来谈条件了吗？”
“条件？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别忘了我为什么会甘心待在这里，也别忘了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和真儿说过实话。
宁腾飞，你省省吧，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了。
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绝情，真儿是你的女儿，可你是怎么对她的？
你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完美工具来培养，把她当做你勾搭应氐集团的基石。你从来只会要求别人别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可你对真儿做的何尝不是限制了她的人生自由？
她的理想，她的婚姻，甚至她的整个人生都被你掌控在手中。
她不是别人，她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话虽然激动，但甄琪还是不动声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为这些话，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她没想过宁腾飞会懊悔，她只是想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恶心、丧心病狂。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就算是在这精神病院老死，她也不会再接受他的一次次诱引。
或许是听的多了，宁腾飞毫不在意，自顾自说道，“我是为了她好，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的。
而且，她也的确喜欢应离谦不是吗？其实我只是在成全她而已。”
“说得好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她和应离琮在一起！”甄琪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本来面目。
宁腾飞微微一笑，“你还是这么了解我。
没错，应离谦再出色，他的公司也不可能和应氏集团相比，如果他肯回国和应离琮争一争，或许我会考虑他，只可惜……”
说到这儿，宁腾飞稍微停顿，拧眉继续道，
“不知道说他傻还是夸他有血性又或者是讲义气，总之，这个应离谦我不是很喜欢。
不过……”
宁腾飞笑的狡黠，眼中精光一闪似要看穿对方的内心，“其实，你也赞成真儿和应离琮在一起，不是吗？”
甄琪何其聪明，立马就反应过来，眼神冰冷，“你偷听我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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